話雖如此,可心怎么有點痛?
這棟爛尾樓離學校本就不遠,江宇花費了十幾分鐘的功夫,來到學校。
進入校園的那一刻,他心中才有了一絲安全感。
“在學校,上官曦月總不可能再對我動手了吧?就算對方是集團千金,應該也會顧及自己的面子,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在沒有任何人看見的情況下把我給綁走?!?/p>
江宇分析的很有道理。
上官曦月確實是不能在學校對他動手,因為這樣會有損她名聲,從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這種麻煩對上官集團來說不算什么,但可以避免的麻煩,還是盡量避免的為好。
來到宿舍,江宇在洗手間洗漱一番,來到床邊倒頭就睡。
這幾天的焦躁不安,加上中午和下午只睡了一兩個小時,又經(jīng)過剛才一番折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的不行。
在倒在床上地那一刻,沒過幾秒鐘就睡著了。
另一邊。
上官曦月在回到自己家之后,和自己父母打了一聲招呼,急匆匆的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她直接進了浴室。
上官曦月的父母叫……
上官龍。
李曦華。
在一樓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上官曦月父母,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女兒今天怎么感覺怪怪的?一般她在回家之前不都先要在客廳和我們閑聊一會兒,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間嗎,她這么晚去了哪里?”
“不清楚。”
兩人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保鏢。
“曦月今天是怎么了?”
保鏢頓時汗如雨下,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
上官曦月可是吩咐過,不能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給別人聽。
他今天要是把發(fā)生的事說給對方父母聽,明天可能就提著包袱走人。
見保鏢遲遲不語,上官曦月父親那張國字臉上露出一抹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