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莽撞的踢開,蘇行閔愣了一瞬,隨即硬著頭皮對我喊:
“林凌,你出來?!?/p>
我還沒有反應(yīng),我那個以鐵血手腕著稱的當(dāng)家人舅舅先發(fā)話了:
“真是沒規(guī)矩,這種場合也是誰都能進來的?保安都是吃干飯的?”
秘書處的人連連道歉,“他是表小姐的未婚夫,我們攔不住。”
舅舅對我冷哼,“你比你媽的眼光還差?!?/p>
蘇行閔滿臉通紅,但又不敢反駁。
會議結(jié)束,蘇行閔黑著臉坐在我的辦公室。
“你舅舅當(dāng)著那么多人羞辱我,你都不知道幫我爭辯一句?”
是啊,當(dāng)初我們宣布結(jié)婚計劃的時候,很多人都勸我再考慮考慮。
我卻拉著蘇行閔的手,堅決的說:
“他很好,很愛我。他的溫暖撫慰了我的喪母之痛,讓我相信人間有真情?!?/p>
可悲,真相是在我最脆弱的時候,他和爸爸精心策劃著趁虛而入。
“好,這件事先不提,你為什么開除司機?他在我公司哭著下跪,說我讓他失去工作,你知道我有多丟人。”他激動的怒吼。
“你這跟打我臉有什么區(qū)別?是不是在你內(nèi)心深處,根本就看不起我?”
按照以往,當(dāng)他說出這句話我肯定會先紅著眼服軟。
他知道,在我們相處的日常里,我最心疼的就是他對我們身份差距造成的自卑。
這次,我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一次不忠,永遠不用。這是我媽教給我的。”
“又是你媽,你媽早就死了。以后是你跟我過日子。”他怒氣更盛,“這幾天我先不回家了,我們都冷靜冷靜。”
我心下了然,再也不會卑微的去把他哄回來。
一連三天,蘇行閔都沒有出現(xiàn),我順著蛛絲馬跡找到李清月的小號。
他們在海邊玩的肆意瀟灑。
照片里偶爾還會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中年男人背影。
等到他們放縱夠了,才一臉紅潤的回來。
我回到別墅的時候,蘇行閔正在和爸爸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