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東晨便收到了徐四發(fā)來的電報(bào),他十分欣喜。隨后,他將打印好的文件,用掛號快遞寄往香港。
在信中,他附上了一個(gè)華國在香港的秘密機(jī)構(gòu)地址,并讓對方待命這邊電話。只要時(shí)機(jī)成熟,就將這份文件,和黑麗麗一同交給這個(gè)部門。
如此一來,雙管齊下,就算有人想要包庇阻撓,也絕對無法捂得??!
蘇東晨與康班長康飛到郵局寄完信,說道:“走,咱們?nèi)ヌ斯簿?,是該燒把火了。?/p>
上了車,康飛問道:“蘇老板,你這氣勢洶洶的,去公安局干嘛?”他看到蘇東晨臉色陰沉,仿佛要與人打架似的。
康飛原本是軍區(qū)直屬工兵團(tuán)的一名偵察班長,身手不凡,如今他捉拿投毒犯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
其余五人,兩名被派往東島,兩名派往威島,還有一人在兩孔橋店。康飛則留在了總店,今天,蘇東晨把他帶了出來。
蘇東晨微微一笑:“哪能?。颗芰斯簿秩鞘?,那是流氓窩里耍流氓,打不出你屎來算你夾得緊。”
這是實(shí)話,除非你皮癢癢。
進(jìn)入公安局后,他們直接走向后院的刑警隊(duì)。
到了這里,蘇東晨沒有走向北面的一排辦公室,而是沿著辦公樓后面的小道,朝著東面的審訊室走去。
還沒走到審訊室旁邊,就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簦骸澳銒尩倪€嘴硬,有人都證明是你借的,你還不承認(rèn),給我打!”
緊接著,里面?zhèn)鱽硪魂嚒皳渫?、撲通”的聲音,就像在錘麻袋一樣。
“我操你奶奶,不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似乎是嘴巴被堵住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鼻子里發(fā)出“吭哧吭哧”的聲音。
蘇東晨聽聞,心中猜測,難不成是在審問閆新強(qiáng)?他正欲湊上前去,兩名民警卻走了過來,厲聲呵斥道:“你是干什么的!”
這聲音,充滿了不善,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是來辦事的,怎么了?難道你還想把我吃了不成?”
蘇東晨的聲音很高,那氣勢,比民警還要強(qiáng)盛幾分。
若是閆新強(qiáng)在里面,七八米的距離,他定然能夠聽到。
“你叫什么名字,辦事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民警氣勢洶洶,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我叫蘇東晨,找刑警隊(duì),我能去哪里?”蘇東晨借機(jī)報(bào)出了自己的名字。
里面正在被審問的,正是閆新強(qiáng)。
昨晚吃飯時(shí),窩窩頭中間的小洞里,有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咬咬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