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淡淡的松香味兒縈繞在鼻尖,那種感覺特別熟悉,讓她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迷迷糊糊又進(jìn)入了睡夢中。
可是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喘不上氣兒了,抱著她的人抱的特別緊。
整個人像是泡到了水里一樣,感覺渾身都濕透了。
可是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身上并沒有流汗。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東西。
溫梨在半夢半醒間,奮力掙扎想要擺脫那令人窒息的束縛。
她下意識地伸手推搡,卻觸碰到一片溫?zé)徨瘛?/p>
借著夢境中混沌的意識,她努力睜開眼,朦朧中竟看到裴琰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了兩人的衣服,他的手還緊緊抓著她,仿佛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
“阿琰!”溫梨瞬間清醒,驚呼出聲,她顧不上自己還未完全驅(qū)散的迷茫,急切地查看裴琰的狀況。
只見裴琰眉頭緊鎖,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人因痛苦而微微顫抖。
一只手摟著她,另外一只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阿琰,你怎么了?別嚇我!”溫梨聲音帶著哭腔,雙手慌亂地?fù)崦徵哪槪噲D喚醒他。
裴琰卻緊閉雙眼,牙關(guān)緊咬,一聲不吭。
“阿琰,你哪里不舒服”
溫梨心急如焚,突然想起裴琰之前捂著胃部的動作,她心中一緊,該不會是他的胃病犯了,看起來似乎很嚴(yán)重。
溫梨眼睛瞪得老大了。
她突然就想起來了。
裴琰胃不好,他的胃一直都不好。
只能清淡飲食,根本就不能吃辣。
今天一起去吃火鍋,點(diǎn)的是鴛鴦鍋,一直在吃清湯鍋。
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她自己吃的太歡了,已經(jīng)忘記了這么一回事兒。
到最后看他一口都沒吃,她還在辣鍋里下了好多菜,全部舀到了他的碗里。
這就算了,裴琰要是長嘴肯定就跟她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