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揚的目光,帶著一絲玩味,一絲深意,精準地落在饒醫(yī)生的臉上。
他微笑著,聲音平靜而溫和:“沒想到饒醫(yī)生對我的評價這么高?!?/p>
他的話音剛落,饒醫(yī)生的臉,瞬間就黑成了鍋底。
他媽的!誰他媽對你有這么高的評價了?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嗎?
饒醫(yī)生在心里瘋狂地咒罵著,恨不得沖上去撕爛秦東揚那張可惡的臉。
這個混蛋!
他這是在當眾羞辱他!
饒醫(yī)生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死死地咬著牙,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的憤怒和屈辱表現(xiàn)出來。
秦東揚卻是嘴角一勾。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要的就是讓饒醫(yī)生親口承認他的“偉大”,親口贊同他成為領隊。
這樣一來,以后要分配工作任務,這混球要是敢不愿意干,或者敢在背后嘟囔一句,說他沒有選過秦東揚,他就可以直接堵死他的嘴。
“饒醫(yī)生,你可是親口同意的?!?/p>
“你可是親口夸贊我能力出眾,有領導能力和號召能力的?!?/p>
“怎么,現(xiàn)在想反悔了?”
秦東揚絕對,就饒醫(yī)生那叼樣,這種事情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他知道,饒醫(yī)生嘴上說得再漂亮,心里也絕不會真正服氣。
他要的,就是這種當眾的“屈服”,這種明面上的“贊同”。
這樣一來,以后饒醫(yī)生要是敢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他就有足夠的理由,足夠的底氣,直接把他的嘴堵死。
秦東揚收回目光,不再理會饒醫(yī)生那張幾乎要滴出墨汁的臉。
他轉(zhuǎn)身,面向千陽縣的幾位領導,臉上適時地掛上了一抹恰到好處的謙遜與沉穩(wěn)。
“李書記,王縣長,張主任?!?/p>
他聲音平靜而有力,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自信:“既然大家信任我秦東揚,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