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gè)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許灼華已經(jīng)問過許多次了,但程文筠始終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fā)。
她的眼神中透著迷茫和恐懼,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困擾著她,卻又無法說出口。
程夫人回來后,也問了多次,程文筠吵著困了,要上樓睡覺。
“今晚我陪你睡吧?!背谭蛉丝粗涛捏奚n白的小臉,心疼極了。
“不要了,娘,我就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明天一早紹尊哥哥要帶我去騎馬,我想早點(diǎn)休息?!?/p>
程夫人也沒再堅(jiān)持。
夜深了,雨聲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戶,許灼華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她皺著眉頭,滿心都是對(duì)程文筠的擔(dān)憂。
這一幕被程牧昀看在眼里,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聲音溫柔而低沉,帶著一絲寵溺:“你怎么愁成這個(gè)樣子?是不是想太多了?”
許灼華拉住他的手,輕輕握住,“我有點(diǎn)心慌,不知道那個(gè)嬤嬤跟文筠說了什么?!?/p>
程牧昀見她如此,忍不住俯下身,鼻尖輕輕蹭在她的臉上,溫?zé)岬暮粑鼑娫谒亩?/p>
“還能說什么?你是不是想多了?”
被他撩撥得心里癢癢的,許灼華縮著脖子,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解開了她衣服上的第一??圩?,“夜深微雨,這么好的氛圍,不要再想那些糟心事了。”
夜色朦朧,雨聲潺潺,整個(gè)房間都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許灼華的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許灼華的弱點(diǎn),程牧昀早就掌握得七七八八。
溫?zé)岬拇笫肿屧S灼華心煩意亂,欲火焚身。
床邊桌子上一杯溫?zé)岬乃?,程牧昀用手指捏住,猛灌了一口,食指和中指碰到溫水,指尖微濕。低頭含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
許灼華忍不住呻吟,弓起身子。
程牧昀的唇順著肌膚向下移動(dòng),手臂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
修長的手指在穩(wěn)住放在枕邊的水杯,伸進(jìn)了杯子里,里面的水卻灑得七七八八,許灼華的身子弓成蝦米,她按住他的手。
程牧昀前進(jìn)一步,許灼華緊緊握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進(jìn)去。
忽然窗外一聲悶響,似乎是什么東西砸在地上。
兩人都停下了動(dòng)作,許灼華感覺心里一驚,她推開程牧昀的肩膀,“你先……出來……”
程牧昀不情愿地起身,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許灼華的身上。
兩人走到窗邊,雨已經(jīng)由小轉(zhuǎn)大,門廊下的燈光照得地面的積水白晃晃的,十分刺眼。
她下意識(shí)地攥緊了身邊人的衣袖,指尖因?yàn)橛昧Χ⑽⒎喊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