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雙手反扣,被人死死的按在面包車上,肋骨幾乎要嵌進面包車的車體上,他似乎感覺不到疼,努力的仰起頭看著莊楊的方向,對著他得意的笑了笑。
“叫什么!說話!”
背后的人手勁兒又重了些,泉冶悶哼一聲,冷著眼睛向后看了一眼,道:“泉冶,清泉的泉,冶煉的冶?!?/p>
“帶回去!”
為首的警察一把抓住泉冶的衣領,雙手被反拷,將他整個人提向面包車內。
泉冶也不反抗,踉踉蹌蹌的靠近莊楊的方向,貼近那人的耳尖,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了句。
“嗨,莊警官,你怎么還把我拉黑了?。俊?/p>
莊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囑咐眼前的同事。
“拷緊點,對,把他嘴巴也堵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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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楊從
(上)
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發(fā)生,都可以被定義為命中注定。
例如自作自受。
泉冶上一次來警察局還是在今年年初,那會他手底下的人犯了錯,開車把債務人的腿撞斷了。泉冶前腳去和受害者家屬賠禮道歉又給錢,后腳就帶著公司的法務跟著來保釋對方。他還記著警察局門口那個锃明瓦亮的路燈,晃的他眼睛疼了一宿。
時隔幾個月,這次的主人公變成了自己。
泉冶難得安靜的坐在審訊室里,他的三件套因為抓捕過程的扭打,這會有些皺皺巴巴,可它的主人并不在意,眼睛懶懶的看向旁邊的單向玻璃。
他知道莊楊能看見自己。
果不其然,莊楊站在審訊室的另間屋子準備一會兒審訊用的材料,眼睛淡淡的掃過玻璃背后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