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移動閱讀中有人催更,四關也是百爪撓心的急呀!怎奈從年前開始,過年就忙,再加上年后老父親住院治療,還要上班,實在是沒有多少時間寫,保持一更有些對不起大家。幸好,老父親前幾天出院,一切平安。這段時間四關靜下心來努力寫積攢些稿子,從下月開始恢復兩更。還請諸位繼續(xù)支持,感謝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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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門賦寫的再好也不過是一首賦,哪怕看過人的哭著喊著奔回家,將那些被自己遺忘在犄角旮旯的女人翻出來,美美的過一下夫妻生活。或者撒腳如飛,從教坊司奔回家,跪在人老珠黃的大婦面前痛哭流涕的懺悔。到底它還是一首賦,屬于娛樂性質。比起一個女人為官這種千古奇聞,簡直就上不得臺面。
蜀中才女卓文君任大漢報副主編的事情是皇帝親自下的詔書,丞相竇嬰將卓文君找去談了一次,立刻便在皇帝的詔書上蓋了印。于是乎天下怎能送到皇帝手中?”
朱買臣也打了個酒嗝:“我們不行,老師可以!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太尉,老臣的分量還是有的。”
“對,就讓老師上表!自古就沒有婦人做官的先例!”邊通忍住嘔吐只了一句,又開始狂吐。
借著酒醉,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計劃著如何攛掇原太尉莊青翟出頭。計劃的很好,引經(jīng)據(jù)典從各個方面分析了一個女人為官的害處,還將自己的學識吹噓的天花亂墜。越越高興,喝的便越多。當最后一個朱買臣趴在桌子上胡言亂語的時候,三個人的酒宴才宣布結束。
第二天,幾個人頭疼的厲害。喝了不少醒酒的湯水,又睡到大中午,這才艱難的從床榻上爬起來。朱買臣醒來的時候,邊通和王朝在幾名仆役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進了院子。
“朱兄,昨夜的話還算數(shù)否?”王朝不等邊通開口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三個人雖是朋友,卻以朱買臣為尊,凡是都看朱買臣的臉色。這種事情自然也得朱買臣拿主意,邊通和王朝擔心一旦錯了話,他們可不愿意承擔太大的責任。
“昨日了什么?”
“那個婦人呀!”一聽朱買臣竟然不記得了,邊通便大聲提醒。
朱買臣摸著自己的腦袋,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像便秘:“哪個婦人?”
“還能有哪個?自然是……,朱兄不會改變主意了吧?”邊通看著朱買臣:“今日不管你們二人如何,弟一定要聯(lián)絡眾人一起上表,決不能讓一個婦人踩在咱們頭上,婦人就該有婦人的樣子,相夫教子才是她們的本分?!?/p>
王朝看了邊通一眼:“你已經(jīng)聯(lián)絡人了?”
邊通搖搖頭:“此事還用聯(lián)絡,誰人會喜歡一個婦人坐在頭上?”
王朝想了想,皺起眉頭:“這么做恐怕不妥吧!既然那個卓文君是皇帝親封的,咱們聯(lián)絡眾人一起上書,只會讓陛下覺得咱們鬧事,不定更厭惡我們,以后豈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那又如何,我就是……”
邊通的話還沒完,便被朱買臣制止了:“此事當從長計議,即便要聯(lián)名上表,也得給老師一聲才好?!?/p>
“哼!只怕咱們的老師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老師了!”邊通的輕佻,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根本沒把老師莊青翟放在眼中。
朱買臣一愣:“什么意思?”
邊通沒話,王朝嘆了口氣:“哎!來也怪,今早我去看望老師,發(fā)現(xiàn)老師在收拾行囊。”
“怎么?老師要回武強?”
“回武強就好了,他是要去樓觀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