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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沈佑然就提著熱騰騰的早餐走進(jìn)了喬知鳶的病房。
“知鳶,聽沁茹說你最愛吃城東的生煎包,我一大早就過去排隊買了?!?/p>
沈佑然用筷子夾著生煎包往喬知鳶嘴邊送,“你嘗嘗好不好吃。”
看著滴在被子上的湯汁,喬知鳶有些煩躁的推開了沈佑然的手,“臟?!?/p>
沈佑然微微一愣有些不滿,“怎么就臟了,以前你都是這樣喂我的。”
聞言,喬知鳶抬眸看向沈佑然,“你不是失憶了,怎么還記得我喂你吃生湯包的事?”
沈佑然尷尬的咳嗽出聲,“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夢里總會夢到和你相關(guān)的事情?!?/p>
“可能我就要恢復(fù)記憶了吧?!?/p>
喬知鳶垂眸,并不想拆穿他。
他最好等她離開后再恢復(fù)記憶,免得她還要花費精力應(yīng)付他。
喬知鳶指了指被套上的油漬,“生煎包的油滴在被子上了,臟?!?/p>
“幫我換一套被套吧?!?/p>
沈佑然舒了一口氣,立刻按下了呼叫鈴。
看著什么也不會做的沈佑然,喬知鳶有些無奈的垂眸。
怪她了,把他養(yǎng)成了廢物。
沈佑然在病房里忙碌了整個上午,躺在沙發(fā)上午休的時候,突然走進(jìn)來一個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腳步沉穩(wěn)的走到喬知鳶的病床邊,及其紳士的彎下腰幫喬知鳶蓋上了被子,關(guān)切的詢問到,“親愛的,你受傷了怎么不告訴我,我現(xiàn)在才過來,你會不會不開心?”
喬知鳶一臉懵的盯著男人,抬起右手剛要推開他,沙發(fā)里的沈佑然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將他從病床邊拽了起來,“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勾引我未婚妻?”
男人甩開沈佑然的手,嘲諷的看著沈佑然,“什么未婚妻啊?!?/p>
“我們家知鳶都和我說了,她未婚夫在婚禮現(xiàn)場逃婚了?!?/p>
“這一個月都是我陪著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