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
了(白蛇
誘梗,和正文有關)
天窗灑xia的月光微暗,shui霧與酒氣不動聲se地彌漫開來,酒窖偏低的氣溫伴隨著不知名也不可名的曖昧繾綣,鋪散在相擁的兩個人四周。這樣的氣氛令白蛇有些無措,它gan覺到陌生,卻又有一dian隱隱的心悸,直覺事qg好像越來越失控了,可自己卻不知dao為什么,n本不想再繼續(xù)阻止。
白se的廣袖一揮,掃得地上的酒壇碎片盡數(shù)遠離而去,它懷中擁著的是他寶貝了這么多年的少女,而對方正捧著它的臉,很專注地吻它――和zuo夢一樣。啊,不對,是zuo夢都不可能夢見這樣的事qg的。
非常的不合qg也不合理。
卻又正在發(fā)生。
而且,它的gan覺,為什么……好極了?
細長的蛇信zi繞著少女調pi又挑逗的she2尖,纏住一圈,又纏住一圈,漸漸她便沒法主動了。白蛇有些得以,游刃有余地反客為主,卷起她的she2尖,探ru她的檀kou。
真的好甜啊,怎么會這么甜呢?
不是吃了什么東西沾染的甜,而是少女本shen又甜又香的滋味,不知為什么,關于這一dian,此時的白蛇謎一樣地篤定。
蛇信zitian舐過少女潔白的齒列,粉nen的牙床,了些許她kou中回甘的津ye,它只覺得比飲了酒還要上tou,很快就開始恍惚――比起制止蘭珊,它其實更想繼續(xù)。它甚至想要幻化回原shen,甩chu尾巴,最好整條蛇都纏繞在她shen上,一diandian將她完全纏在自己的領地里。它驚了一xia,越發(fā)gan覺自己不可理喻――它怎么能用對待獵wu的方式對待它家蘭珊呢?
可心里有個念tou在叫囂著,抱住她,鎖住她,禁錮她……
它遲疑著,懷抱著少女慢慢坐在了地上。
少女ruan彈的tunbu坐在他盤起的tui上,chu2gan好得簡直沒法描述。雄黃酒味彌漫開去,可比起著令人煩躁討厭的酒氣,少女的親近才是最隱隱挑戰(zhàn)著白蛇忍耐力的存在。
“唔……白蛇,我、我嗯唔……”少女本來因為親吻而舒展開來的柳眉又楚楚可憐地皺起來,她支支吾吾,還沒說dian什么,人先柔若無骨地在它懷里輕輕蹭了蹭,像是明明自己貪玩才迷路許久的貓兒終于見到了主人,又委屈又理直氣壯,“難受。”她嘟囔著,很不gao興的樣zi,越發(fā)jiaojiao氣氣。
白蛇的心tiao得更快了,它的shenti有些不自然地發(fā)nuan,依照蛇的習xg本該越發(fā)懶散,可在問chu這句話時,它的shenti卻沒來由地緊繃起來。因為,蘭珊的一條玉tui輕輕屈起,小tui肚不自覺地蹭著他的tuin,tg翹ruannen的香tun更是不安分地扭來扭去,方才好像碰到了它的……那兒。
gan覺到xiashen某chu1那兩n向來冷清沉寂的wu件都立了起來,白蛇頓時渾shen都燥re難當!它咽了一kou唾沫,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變回蛇形將少女從tou纏到腳的沖動――哪怕它自己沒有zuo過,可shen為蛇族,它太清楚這樣麻花一樣絞纏在一起的姿勢代表了什么。
在蛇類中,發(fā)qg的雄蛇與雌蛇就是用這樣的姿勢交合在一起。
它,對著蘭珊,發(fā)qg了?!
白蛇驚chu渾shen的冷汗,在它想要果斷拉開懷中的人前一剎那,少女繞住它的脖頸,聲音又ruan又糯,帶著哭腔,好像完全不知dao要怎么辦才好,唯有求助于它,像是控訴,又像是哀求,更像是全世界只有它才能幫她一般,“我好難受,我難受得要死了,嗚嗚……白蛇……白蛇……我難受……”
未經人事的少女看那顛鸞倒鳳的畫本zi,看過也就看過了,最多鬧個臉紅,事后偶爾想ru非非,其實哪里懂得qgyu焚shen要如何紓解,她甚至不明白這樣由nei而外不得解脫的燥意是qgre,只盼著白蛇能借以援手,卻忘了對方在這方面也毫無經驗。她an照往日里撒jiao慣了的姿態(tài),不停地在它懷里動來動去,小聲地哭泣哽咽,yu望cui發(fā)著本能中的狡黠,潛意識中還記得白蛇擋不住她的yan淚,于是越發(fā)垂著tou,額角去蹭它的鬢角、耳廓,又乖又不乖,又可ai又可憐,淚珠一滴滴沿著它的脖頸落ru他的衣領nei,gun過它的肌膚,tang得它心都ruan了。
白蛇被她哭得毫無辦法,原本準備拉開她的手臂轉為重新把她摟緊,kuaxia覺醒了的兩nwu件存在gan太qiang,只要挨著少女shenzi,哪怕是隔著層層衣服的一chu2既離,也越發(fā)充血zhong脹,近千年來tou一回jg1神得這么令它忍得咬牙切齒。
自己怎么好死不死這會兒發(fā)qg?這時機也太不湊巧了!鯉魚jg1說那龍涎酒對它這樣的小龍也有效,莫不是方才它和蘭珊唇齒接chu2時,也吃了一dian她kou中殘余的了?或者,是這滿地潑灑的雄黃酒惹的禍嗎?反正,肯定不是蘭珊的錯。它n本沒時間細想,見她兩條tui在裙擺xia好似不停地并攏著,絞緊著,猜測她模模糊糊說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