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軟像一只怯生生的軟兔子走進謝承澤的房間,原本破敗的小茅屋在他的打理下,竟顯得干凈整肅,透著一股軍隊的嚴(yán)謹(jǐn)作風(fēng)。
這就是他的房間么,屋里似乎還有他身上散發(fā)著的松香氣息。
她蓮步輕移,身姿款擺地走到床邊,那張簡單的木床上鋪著一條干凈的被褥,枕頭整齊地擺放在一側(cè),甚至連床角的折迭方式都顯得十分規(guī)整,是軍人特有的習(xí)慣。
她彎腰伸手去拿枕頭,圓鼓鼓的臀部自然朝著謝承澤微撅,衣料被勾勒出圓潤的曲線。那碎花小枕頭上她的香味已經(jīng)淺淡,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然而不經(jīng)意間,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床邊的一個小包袱,滾落在地,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啪”聲。包袱口的布繩松開,里面的東西零散地灑了出來。
喬軟心里一慌,連忙彎腰塌下身子去撿。
臀腿就這樣大赤赤地對著謝承澤的臉,兩瓣如蜜桃一般的屁股就這樣巍巍顫顫地在面前一扭一扭地,中間褲子凹陷處隱隱勾勒出來一道裂縫,被兩瓣肥圓的屁股擠壓著。
甚至她還邊撿,邊用嗔怪含沁的小眼神瞅他。
她還沒來得及收拾好地上掉落的東西時,身后忽然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喬軟回頭,正對上了謝承澤那雙深邃的眼睛。
他的臉色微沉,眼神凌厲,仿佛所有的耐心都在瞬間耗盡。在喬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時,謝承澤拉著她的手臂輕輕一扯,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床上。
他隨即覆身而上,身體扎扎實實地將這個小人抵在床間,似是終于有了理由可以撲上來。
身下像水豆腐一樣軟嫩嫩的壓感,帶著少女的馨香,讓謝承澤喉間似乎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p>
謝承澤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警告的意味。
而后他的手臂不經(jīng)意地刮蹭著喬軟大大的奶子,真軟乎,尤其是在她因為他的觸碰而奶子更加巍巍顫顫的時候。
這么騷的大奶子,奶頭是不是也硬起來了。想捏起來捻一捻,他心里如是想著。
“謝、謝承澤……”
喬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眼神有些迷離地看向他。她腿間的小逼已經(jīng)shi潤了,發(fā)軟的腿合攏的時候似乎耳邊都能聽到水聲了。
“你的手,壓壓到我了”
她被牢牢圈在他的領(lǐng)地里,雙手慌亂支楞起來想撐在他的xiong口掙扎著,想拉開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又被那發(fā)燙的肌肉給灼到了手,指尖微微彎曲,勾著他的衣襟。
她的話似乎被聽進去了,又似乎沒有,男人的手臂在大奶上更加用力,陷地更深了,像是擠進云朵般的綿軟觸感。
謝承澤低頭看著她紅得欲滴血的耳朵,靠的更近,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戲謔,
“誰讓你亂碰我的東西?嗯?”他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帶著一絲懲戒的意味。
喬軟感覺到謝承澤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耳朵,帶來一陣酥麻感。她不敢看他,眼神亂飄,心里一片慌亂。
“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枕頭……”
“謝承澤,我……我不是故意弄掉你對包袱的。”
聲音軟糯柔嫩,帶著幾分委屈,聽在謝承澤耳朵里跟發(fā)春的母貓一樣,在渴求著他的疼愛澆灌。
尤其是她還在他懷里一扭一動地,嬌嬌地叫著他的名字,簡直讓他體內(nèi)奔騰的熱血紛涌。雞巴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充血腫脹,把褲子頂出來一個帳篷,想干她。
“嗯“謝承澤突然發(fā)出一聲悶哼,身下的這個小嬌嬌在扭腰收腿地時候,用膝蓋剮蹭到了他的命根子,柔軟的膝頭往上抵了一下肉柱又被彈了回去。
謝承澤突然覺得應(yīng)該讓這個不要命來勾引他的小嬌嬌吃個教訓(xùn),讓她知道男人不是能隨便招惹,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