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見了嗎?”玉藻前開口說話,修羅丸盯著自家狐貍抖聳著的耳朵尖,聽著他說話:“這個奴良組二代目在談及你的名字的時候反應著實有些有趣?!?/p>
修羅丸把手埋進九尾狐的尾巴里,他聞言回憶了一下,那時,奴良鯉伴沒有看他,反而看向了夜一,金眸聚焦、目有深意。他問道:“怎么講?”
“他的原話是,”年長的狐貍思路清晰,他說道:“他說的是‘四楓院修羅才是您承認的名字嗎?’,這句話聽起來你不覺得很有趣嗎?”玉藻前繼續(xù)說道:“如此說,就好像,在他的認知里,四楓院和修羅丸是兩個相對獨立的稱呼一樣?!?/p>
修羅丸聽著自家狐貍這么一分析,他覺得很有道理,修羅丸挼狐貍尾巴毛的手頓了頓,九尾狐的尾巴不滿地掃了掃,修羅丸問道:“你想說什么?”
“你還記得我們在牛鬼城外遇到的那個犬妖嗎?”玉藻前繼續(xù)說著,九尾狐瞇著眼,享受著伴侶手指穿梭在絨毛間按摩的力道。
“記得?!?/p>
“你還記得他的氣味嗎?”玉藻前又問道。
“自然是……記得的,”修羅丸回憶了一下,他說道:“你這么一說,他的氣味和我的很像,除去血肉的氣味不提,他的靈魂的氣味與我很像,等等……”修羅丸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會和我同出一脈?”
“我曾聽家中長老提及過四楓院家的家史,”修羅丸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四楓院家起源源自現(xiàn)世,誤入尸魂界的妖怪靈魂在尸魂界定居下來,與靜靈庭貴族通婚延綿至今。按著妖怪的壽辰來算,我若和殺生丸有親緣關系,關系最多超不出兩代。”
九尾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蹭了蹭自家犬兒的手,說道:“他還有句話也有些意思,”通曉心性的狐貍說道:“他說,你如何教訓犬夜叉都是應有之理,這句話證明了這一點?!?/p>
修羅丸是認同玉藻前的推斷的,但是在他心里,他先是四楓院,然后才是修羅丸。
“哦。”修羅丸應了一聲,九尾狐回頭瞇著眼睛瞧了他一樣,接下來,狐貍就被兜著肚子抱了起來,九條尾巴擦過地面,在庭院回廊邊被放下,一大只雪白的犬兒趴在了狐貍的身邊,粉色的舌頭從嘴巴里伸出來,舔了舔狐貍長嘴側(cè)邊的位置。
親親。狐貍用鼻頭碰了碰白犬的側(cè)臉以作回應。
“有父親,有母親,有姐姐,有你,再來一點點樂子,對我來說就夠了,”修羅丸瞇著眼睛,說道:“如此好的天氣,不說那些無關的話,我們曬太陽吧!”
白犬兒覺得自己的尾巴一重,又被狐貍的九條尾巴壓在了身下,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修羅丸動了動頭,蹭蹭挪挪挨得離狐貍頭更近了一些,呼吸著自家狐貍帶著冷梅的氣味,慵懶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說:
我覺得沒有經(jīng)歷過喪妻之痛的鯉伴應該是活潑的,畢竟有那么個爹。
駐守令-送上門的骨女
羽豐主城外城,
花街。
犬夜叉一行人打聽清楚花街的方向,在黃昏的時候就往花街走去,羽豐主城的花街有個吉祥的名字,叫作慶合街上,
在慶合街的牌坊外,
彌勒看向跟著他緊緊的犬夜叉,
法師用余光看了眼臉皮緊繃的珊瑚,
他說道:“犬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