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還是不能交友呢?
寧淞霧又休息了一會兒,起身,“師尊,我先回房間了?!?/p>
“等等?!比椒币竽贸鲆幻队衽澹f給她,“自明日起,在峰上修行完畢后,也去找找其余兩人,好好練一練。”
“這玉佩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朱雀會跟著你的?!?/p>
寧淞霧的是抵在舌尖,又生生咽了回去,點點頭,“好的,師尊,我會去的?!?/p>
【嗚嗚嗚,又要練,好累啊,想偷懶,不去不行嗎?】
【想做一條茍且偷生的咸魚。】
這小孩兒,怎的如此xiong無大志毫無抱負?
蹙了蹙眉頭,女人慵聲道:“若是你真的輸給方才的人,駁了本座的面子,那……”隱隱拖長的尾音,藏下了些許的不必言明。
寧淞霧在心里哭的格外大聲。
次日,寧淞霧修習完畢,背著劍盤腿坐在朱雀的背上。
三人合練的地點被安排在了浣溪峰,也就是六長老賀蘭眠眠的峰上。
浣溪峰在朝暮峰的南邊,站在山頭上遙遙相望時,中間沒隔什么峰啊山啊的,會給人一種很近的錯覺。當真飛在空中時,又不由得為這個距離而感慨。
遠遠望見慣常一身少女粉衣的賀蘭長老時,寧淞霧忽然想起方才出門太急,忘了個事兒。
她按住玉佩,溫聲道:“師尊,別忘了喝藥?!?/p>
【這病還剩點尾巴,好好喝藥,早日好起來?!?/p>
冉繁殷正趁天暖待在院中,趁著小嘮叨鬼徒兒不在峰上,可以借得半日寧靜,日光微熱,正是休息的好時機。
掛在腰間的玉佩震了震,徒兒的聲音和心聲同時傳了過來。
但僅這一聲,待玉佩恢復(fù)平靜,心聲就又因為距離太遠而消失。
冉長老半撐雙眸,手指點上玉佩,懶聲回了一句好。
果然,靈力在玉佩間流通時,她又聽到了一句小悶葫蘆的心聲。
【羅笙長高了不少啊,還是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