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淞霧摸著墻壁往深處走去,可惜只能聽到自己的回音。
她小聲嘟囔著:“奇怪,剛剛明明聽到了師父的聲音,雖然有些朦朧?!?/p>
又往前走了一段,石壁逐漸變藍(lán),溫度也逐漸降了下來。
寧淞霧抖了抖繼續(xù)往前,她有種感覺冉繁殷就在前方。
“停下!別動!”
是冉繁殷的聲音,寧淞霧欣喜若狂,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了。
可她抬頭一瞧,這洞不知何時已亮如白晝,石壁之上有無數(shù)金色符文流動,寧淞霧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這些符文的正中間。
心下浮現(xiàn)出一股危機(jī)感,寧淞霧自覺不妙。
果不其然,石壁上方突然出現(xiàn)無數(shù)的光劍,它們齊齊攻向?qū)庝领F。
寧淞霧心道一聲完了,她閉上了眼睛等著疼痛的到來。
可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寧淞霧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隨之而來的是那人熟悉的冷香還有她的一聲悶哼。
寧淞霧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鮮血淋漓的冉繁殷,這個她最討厭的人因為疼痛輕輕顫抖著,血液的腥氣刺激著寧淞霧的神經(jīng)。
為什么冉繁殷要如此不顧性命救她?
寧淞霧想不明白,她也跟著顫抖起來:“師父,為什么?”
法陣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逐漸消隱,洞內(nèi)重回黑暗,視覺雖被蒙蔽,但嗅覺和觸感無法消失。
寧淞霧感受到掌間一片shi滑,那是冉繁殷的血。
聽到寧淞霧發(fā)抖的聲音,冉繁殷突然不氣了,她慶幸自己及時趕到救下了寧淞霧。
她艱難抬手摸著寧淞霧的后腦勺,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虛弱:“因為你是我的徒兒啊。”
說完她便昏了過去。
掌控
滄鈞山為各派之首,主劍修,除滄鈞山之外還有擅長陣法與煉器的鎮(zhèn)啟門,擅長煉丹的百草宗,以及御使妖族的御獸宗,御獸宗是在妖族勢力稍有減退之后新起的宗門,但是他們勢力增長很快,靠著逐漸增長的影響力合并了許多小門派,坐上了四大門派之末的位置。
御獸宗到場之人叫陽俞,聽名字倒是文雅其實是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漢子,他是御獸宗掌門的弟弟,今日是帶著侄子來見見世面的。
“陽兄好久不見,修為可曾進(jìn)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