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狠狠的將一只價值十幾萬的花瓶砸碎,xiong膛劇烈的起伏,眼底猩紅。
地上已經一片狼藉,撕碎的書、瓷器碎片、凌亂的衣物、食物的殘渣。
姜堵踏進家里,皺眉說:“看看你什么樣子!有沒有一點淑女形象!”
他小聲嘟囔,難怪宋拾染寧愿跟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結婚,也不要他女兒,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太可怕了。
姜舒披頭散發(fā),想起宋老爺子的電話,想起今天在醫(yī)院那女孩散漫得意的笑容,巨大的羞辱和憤怒燃燒著姜舒的內心。
原來那女孩早就和宋拾染結婚了,她聽自己說那番話的時候是不是心里很得意,是不是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瓜、蠢貨?
姜父還在念念叨叨的說:“早就和你說過,宋拾染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就是宋老爺子也干涉不了,你非讓你爺爺去找宋老頭,弄的現在雙方這么尷尬。天底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的是,你要是早聽爸爸的話,早都嫁出去了”
姜舒站直身體,撩開額前的卷發(fā),姜父對上她的眼睛,話音頓時收了起來。
姜舒的眼底血紅,一抹瘋狂帶著水光殘留在眼底。
她高傲的仰著頭整了整衣服。
姜父說:“你干什么去?”
姜舒沒回答,踩著高跟鞋上了樓。
姜父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我就說,女人就應該早點結婚,不結婚遲早要發(fā)瘋?!?/p>
馬上就是期末,他們外出實踐的人有實踐分,但農大的成績是實踐分和理論分按比例計算總分,所以仍舊需要參加理論考試,不過在分數成績上與一直在學校的學生有一些不同。
宋拾染的病不是大問題,
陳蜻蜓也會真香定律
下課,葉妃雯已經在她們班教室外面打游戲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