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之臉上出現(xiàn)一抹錯愕。
自從她跟了祖神大人后,祖神大人對她千嬌百寵,今日怎么如此不耐煩,還讓她滾……
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慕之之掩面逃離這里,唯余風(fēng)中傳來她哽咽的聲音,久久不散。
然而,若華根本無動于衷,甚至眉宇間還有著淡淡的厭倦。
像她,卻終究不是她。
她沒有那么脆弱,更不會落荒而逃。
越想起她,若華的心中越是火熱。眼底的瘋狂更是勢在必得。
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時,鹿呦呦感覺背脊有些發(fā)涼,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然后,就聽見一道不滿的聲音傳來。
“身為侍女,太陽都快曬屁股了,你卻還在睡懶覺。是準(zhǔn)備讓本公子過來伺候你嗎?你個恃寵而驕,倒反天罡的小侍女!”
鹿呦呦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白若澤,沒好氣道:“你不是四肢健全,平常的生活起居都不喜假手她人嗎,如今倒是數(shù)落起我來了。”
白若澤就喜歡鹿呦呦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其她侍女,都一板一眼的,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是自由的,所以,他也欣賞自由的靈魂,所以,對鹿呦呦就稍微特殊照顧了一些,平時不但不讓她伺候,還給她派遣了倆二等侍女伺候她,可惜,那倆侍女也是個眼皮子淺的,別人跑,她們也跟著跑了。
不知道這段時間鹿呦呦沒二等侍女伺候能不能適應(yīng)。
見她久久未起床,于是,他就過來看看了。
拜師宴
“怎么了?我臉上有花嗎?”
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鹿呦呦摸了摸臉頰,又摸了摸嘴角。
對于容貌,她還是很在意的,萬一剛睡醒流哈喇子多丟人。
白若澤搖了搖頭,“就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也跟其她侍女一塊奔赴更好的前程去了?!?/p>
鹿呦呦一呲小白牙,眉眼彎彎道:“我也可以嗎?”
白若澤臉色非常認(rèn)真道:“嗯,我不會攔著你的。如果你繼續(xù)跟著我,可能再也不會有以前那樣的風(fēng)光,你要趁早規(guī)劃你以后的路?!?/p>
覺察出他話里的失意,鹿呦呦好奇道:“你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在這期間又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跟個小老頭似的都多愁善感起來了?!?/p>
白若澤也沒騙鹿呦呦,將前幾日白若鴻跟他說的那些話全都告訴了鹿呦呦。
“八哥說,師尊曾經(jīng)跟他說過,等拜師宴結(jié)束,就會與我解除師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還是師尊的徒弟就已經(jīng)是這般待遇,等師尊與我解除了師徒關(guān)系,想必更是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你是個好侍女,又會察言觀色,能言善辯,到哪里都不會混的太差,沒必要在我這里蹉跎歲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