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似錦祖神看若華祖神的眼神不對勁兒,那是看男人的眼神,滿滿都是愛而不得的痛苦和掙扎。
若華祖神是世間最英明神武的男子,他若是有那份心,早就跟似錦祖神暗通曲款了,哪還輪得到她們這幫子侍女近身伺候。
想必,是似錦祖神自作主張,趁人之危。
不行,她得進去阻止,絕對不能讓似錦祖神得逞。
此時,被嫉妒惹紅了眼的慕之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顧一切地闖了進去,映入眼簾的便是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舍的兩人……
而若華祖神的面上并沒有任何勉強,反而享受的緊。
難道是她想錯了?大人,也是愿意的?
似錦本可以阻止慕之之進來的,可是她卻沒有。
她看了太多慕之之恃寵而驕的得意嘴臉,如今,她也想讓慕之之看看她也可以成為若華的女人,她才是最有資格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望著慕之之臉上的震驚,似錦得意極了,她突然不想殺了這個可憐的小替身,只勾了勾唇,臉上極近嘲諷之意,輕笑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滾出去?!?/p>
慕之之傻傻地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見她如此不識趣,似錦臉上露出不耐之色,揮了揮手,慕之之整個人就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狼狽至極。
鹿呦呦是跟著慕之之一起進去的,看到眼前這一幕,都不由得傻了眼。
沒想到似錦這么生猛,連奄奄一息的若華都不放過。
看樣子還是下了虎狼之藥,等藥效過后,也不知兩人又要如何自處。
這一刻,鹿呦呦心里并沒有任何幸災(zāi)樂禍,只覺得一陣悲涼。
她本就極其聰慧,從已知的記憶和眼前的一幕幕中,不難猜出事情的大致的輪廓,無非就是他愛她,她愛他,她不愛他,才間接或許直接導(dǎo)致的這場陰謀。
這兩個人可是她的左膀右臂,卻一點點滋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到底是她的失察和失職,還是人心如溝壑,永遠也填不滿,只能任由欲望操控?
一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眼前的一幕鹿呦呦再也不忍直視。
她也沒打斷兩人的行為,而是讓若華以最快的速度清醒了過來。
看到近在咫尺的臉,若華的瞳孔微縮,意識到自己跟她在做什么,若華一把將她推開,一向穩(wěn)重的他已然失了理智,額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一臉痛苦地嘔吼道:“似錦,你瘋了嗎?”
剛剛漸入佳境的似錦被這么猛然間推開,面上還有一絲欲求不滿。
看到若華避她如蛇蝎,仿佛她是什么臟東西似的,這么多年的隱忍和委屈全都化作了恨意,沖著他大聲道:“是,我是瘋了!”
“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卻屢屢視而不見!”
“你明明知道我嫉妒那人嫉妒的都快瘋了,你卻找了一個又一個與她相似之人,來膈應(yīng)我?!?/p>
“你明明知道她回來,咱們倆將會萬劫不復(fù),卻還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你想要將她據(jù)為己有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