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瑯看了眼緊緊跟著白安渝的云廣白,自動譯出三師姐的意思。
攔住他,別吵我!
沈琳瑯忙伸手拉住云廣白,笑著道:“云公子,我?guī)闳ワ執(zhí)??!?/p>
云廣白雖然很想追著白安渝去,但也不好拂沈琳瑯的意,點(diǎn)頭:“好啊,多謝。”
跟上去,恰聽姜蟬衣問白安渝:“三師妹這是怎么了?”
白安渝:“采藥跟著一只蜜蜂?!?/p>
鬧的人耳朵都要聾了。
云廣白一聽,忙要上前:“蜜蜂,哪里來的蜜蜂,沈師弟你先放開我,我先把蜜蜂抓了,免得蟄著白姑娘?!?/p>
沈琳瑯緊緊拽住他手臂,咬牙:“……放心,有大師姐在,區(qū)區(qū)一只蜜蜂傷不了三師姐?!?/p>
姜蟬衣忍俊不禁。
倒是難得見人能將三師妹鬧成這樣,她從來沒見三師妹走的這樣快過。
徐青天恨不能離云廣白三丈遠(yuǎn)。
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誰是那只蜜蜂他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我們就此別過,后會無期
知曉燕鶴要離開,云徐二人都驚詫了好一陣,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姜蟬衣身上。
原以為二人會大有進(jìn)展,沒成想上山不過一日燕鶴就要?dú)w家。
且家中有事,也不好挽留。
商議以后,決定明日設(shè)宴為燕鶴踐行。
這一次與上一次分別有所不同,上回是同行一程,惺惺相惜,卻也都知道不過萍水相逢,而這一次則已是同生共死的情誼。
沈琳瑯非常大方的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將午宴設(shè)在姜蟬衣的院中。
晏青禾白安渝蔣鑠關(guān)霄也都抽空來了趟,喝了幾杯酒便先后離開,將時間留給臨別的好友。
出了院子,白安渝回頭望了眼,正見云廣白提著酒壺給燕鶴添酒。
她輕輕勾唇,同晏青禾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