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蟬衣收回視線,又坐片刻,揉了揉眉心,側首同褚方繹道:“阿兄,我有些醉了?!?/p>
褚方繹看了眼她,根據(jù)他對妹妹的了解,這點酒不可能醉,想著近日得知的消息,猜測多半他們今夜有什么計劃,便配合道:“你先出去透透氣,我同父親母親說。”
姜蟬衣:“嗯,謝阿兄?!?/p>
果然,姜蟬衣離席不久,褚方繹便見宋少凌也起身離開。
他心中隱有些擔憂,看了眼上方的太子,謝崇察覺到他的視線,舉杯輕點了點頭,褚方繹便知此事太子知情,遂放下心舉杯飲了酒。
姜蟬衣與宋少凌在宮外碰上頭。
為了不打草驚蛇,今夜不能大動干戈,只由二人潛進府中,另安排人在府外接應。
然出宮門不久,突見空中炸開信號。
姜蟬衣面色一變:“不好,師妹出事了。”
姜蟬衣怕今日別生事端事,將謝崇給她的幾個暗衛(wèi)都留在了白安渝身邊,此時的信號是落霞門的,顯然還是出了事。
宋少凌立刻道:“我去相國府?!?/p>
他更擅長近戰(zhàn),姜蟬衣內功深厚,更適合潛伏。
姜蟬衣沒多做猶豫,點頭:“好?!?/p>
二人一左一右,飛快消失在夜色中。
金酒認得落霞門的信號,看見信號是在相國府方向,便知道是白安渝出了事,忙尋機會稟報給了謝崇,謝崇微微蹙眉,瞥了眼薛老太爺。
看來他們今夜也有動作。
白安渝是白家村唯一的活口,她死了,便死無對證!
謝崇不能離開,他身邊的金酒顧榕亦是,否則薛老太爺必定起疑,沉凝片刻,他道:“讓沐玄機去助蟬衣。”
以他對他們的了解,宋少凌多半已經(jīng)去了相國府。
金酒應下:“是?!?/p>
徐清宴看了眼離去的金酒,眉間隱有擔憂,
難道出了什么岔子?
不過今夜之事他也屬實幫不上忙,只能靜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