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依然直勾勾地看著蔣明珠:“只要你們敢拿司徒柔的性命發(fā)誓我所說的句句不屬實,無論你們讓我做什么,我都義無反顧?!?/p>
蔣明珠不敢迎視鳳依然犀利的目光,她避重就輕地說:“不管當(dāng)年發(fā)生過什么,我們想認回你這個女兒卻是不爭的事實?!?/p>
“是啊,你們當(dāng)然想盡快認回我。只有在親情的bangjia之下認祖歸宗,你們才能順理成章地逼我成為司徒柔活命的犧牲品?!?/p>
鳳依然面帶譏諷:“這么急著來醫(yī)院關(guān)心我是否還活著,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只有我活下去,才能給身患敗血癥的司徒柔提供骨髓。我死不死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司徒家的小公主必須安然無恙地活下去?!?/p>
鳳依然眼底泄露出一絲狠意:“如果我爸還活著,司徒柔尚且還有一絲生存的機會,可是現(xiàn)在他死了,我要讓司徒柔作為祭品,在黃泉路上給我爸陪葬!”
最后這句話,她吼得聲嘶力竭。
虛弱的身體、激動的情緒,身上大大小小無數(shù)創(chuàng)傷,讓剛剛清醒過來沒多久的鳳依然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金華音來不及質(zhì)問司徒耀夫婦事情的真相,就眼睜睜看著鳳依然當(dāng)著眾人的面陷入昏迷。
病房里亂成一團,軒轅墨辰壓下心底的震驚,將主治醫(yī)生叫了過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醫(yī)生和護士紛紛從外面闖了進來,一邊給鳳依然上呼吸機,一邊測量她的血壓。
趁搶救的功夫,司徒澈看向父母:“依然說的,都是真的嗎?”
蔣明珠怒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計較當(dāng)年的事情做什么?”
司徒澈怒道:“你們親口告訴我,依然當(dāng)年是被你們不小心遺失的,而不是被你們遺棄的?!?/p>
司徒耀皺眉:“不管遺失還是遺棄,我們現(xiàn)在是真心想要認回這個女兒?!?/p>
搶救鳳依然的醫(yī)生突然說道:“病人失血過多,必須盡快給她輸血,你們誰是病人的直系家屬?”
司徒澈義無反顧地沖了過來:“我是病人的哥哥?!?/p>
醫(yī)生問道:“病人是rh熊貓血,你們血型一樣嗎?”
司徒澈詞窮,如果他是熊貓血,司徒柔的敗血癥也不會拖到今時今日。
金華音看向司徒耀夫婦:“司徒柔是依然的親姐姐,事關(guān)人命,能不能讓她過來給依然輸血?”
對蔣明珠來說,司徒柔就是她最大的軟肋,任何事情她都能忍,唯獨涉及司徒柔的安危她忍不了。
“不行!”
想都沒想,蔣明珠當(dāng)場拒絕:“小柔目前的身體狀況并不穩(wěn)定,要她來給依然輸血,等于要了小柔的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