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當俘虜?shù)撵殚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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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里咕嚕這么一滾,扉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有柱間的木遁保護,可是就跟防彈衣一樣,擋得住穿透傷,擋不住沖擊,扉間整個人依舊難受的緊。
從山崖上滾下來,腦子都是懵的,話說眼前那是啥?誰點燈了嗎,怎么都是金光。
扉間甚至覺得在某個瞬間,他見到了早已死去的母親,整個靈魂都要從嘴里飄出去了,從山崖上滾下來的疼痛,暈乎想吐的感覺,都被遲鈍的大腦屏蔽在外,一切一切,都沒有眼前的星星來的有存在感。
如果說之前,扉間還在藥物的作用下,激動喪失理智,整個人都鉆在牛角尖里,那現(xiàn)在的扉間,就是一個從牛角尖爬出來后的遲鈍版扉間。
扉間被木遁包裹著掙扎不出去,又被泉奈這么欺負。即便現(xiàn)在再怎么遲鈍暈乎,依舊覺得委屈。
明明一直都是泉奈在欺負他,雖然他把泉奈召喚回來是想報復斑,但他可什么都沒成功。
一上來就被泉奈裝土偶騙過了,之后泉奈還把他當成俘虜,拎著各種欺負,就是最后打的那一架,也是不公平的對決。
最后他還滿足的泉奈的心愿,領(lǐng)著泉奈去千手家看了那些孩子,滿足了泉奈的心愿。
正所謂論跡不論心,身為死敵,他把泉奈照顧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怎么泉奈還找機會欺負他,當真是過去。
“泉奈!有本事你等我出來的,你這個魔性的宇智波?!毙闹形?,但千手扉間畢竟是千手扉間,才剛恢復到能開口說話,就挑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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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可太熟悉這樣的扉間,雖然很多人都夸贊扉間,說扉間很聰明,但在泉奈看來,他這個死敵一直都不很聰明。
有點腦子盡數(shù)都用到忍術(shù)研究上了,別說人情世故,連話都不怎么會說,每每開口,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找打。
也就是千手扉間是千手柱間的親弟弟,不然早不知道死哪去了。就那張不會說話的嘴啊,值得集齊三個同水平的強者一起圍毆他。
挑釁是嗎?泉奈對這個可太熟了,也早就有了應對的經(jīng)驗。
就見泉奈飛速結(jié)印,施展了一個土遁,就看地面登時就波動起來。地上的植被還好說,有根扎在地里,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但是被包裹在木遁蠶繭里的扉間就難受了,橢圓形弟弟木遁蠶繭在地上東倒西歪的滾動,簡直就跟被搖的元宵一樣。扉間毫無防備的又被這么滾了一通,腦漿子都要搖勻了。
而最糟糕的是,經(jīng)過這么反復搖動,扉間抽筋了。抽動的肌肉帶來尖銳的痛感,原本就暈乎的腦子,根本挺不住這樣的疼痛,再加上還沒有徹底代謝掉的藥物殘留被加快的心跳一激發(fā),扉間又陷入了藥物的狀態(tài),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了。
同柱間的傷心類似,扉間落淚也是無聲的,一點聲音也不會發(fā)出,甚至面上都是平靜的,只有淚水一顆顆落下,看著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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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把扉間滾動到白天的森林里,找了個空地停了下來。很奇怪,他這都已經(jīng)停半天了,扉間居然沒有繼續(xù)罵人。
泉奈看不見被木遁包裹起來的扉間。但是他們實在是相處太久了,還活著的日子,大半生都在琢磨那個宿敵,泉奈對扉間的了解,可以說是無人能及的。
曾經(jīng),他們?nèi)找苟荚诜治鏊迶车囊慌e一動,把對方融入了自己的生活里,兩人雖未平和的相處過,但早已經(jīng)把對方刻進了自己的人生。
當發(fā)現(xiàn)扉間不吭聲之后,泉奈立刻就意識到了,扉間這怕是在哭。
但是這是怎么回事?扉間不是這樣的人啊,哪怕傷心到了極點,也依舊會自虐式強行維持理智的那個千手扉間哪去了,難道說和平會讓人變得軟弱嗎?不過是在村子里享受了幾年和平,人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莫名的,泉奈想到了那些貴族會吸食的藥物。某些礦石碾碎混合在一起,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會給人帶來極致的享受。
而那些嗑了藥的人,在藥效還沒散去的時候,都會出于一種亢奮激動易煩易怒的狀態(tài),就好像扉間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扉間此刻的狀態(tài)雖然和那些嗑藥的人不太一樣,但是他可是千手扉間啊,誰知道他會不會閑著沒事做什么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