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牛家人正在招待所門口鬧事兒。
“牛老太婆已經(jīng)沒了兩天了,這大熱的天,他們也沒說把人安葬了先,都有味道了!”
“安葬了,怎么討錢呢?”
“討錢?”祁連長不明所以地問徐婉寧,“他們能討到什么錢???”
祁連長多年來一直在部隊待著,接觸到的也都是那種心思純正的,還真不知道這種情況怎么討錢。
徐婉寧解釋道:“牛老太婆的兒子兒媳婦,興許會覺得,牛老太婆是在招待所里出事兒的,所以能賴著招待所討些錢,就當做是封口費了。”
祁連長震驚:“還可以這樣?”
“比這奇葩的事情比比皆是,這個還不算什么呢?!?/p>
祁連長再轉(zhuǎn)念一想,牛家一大家子都是奇葩的存在,他們這樣做,好像也不值得太震驚了。
盛夏的傍晚,盡管招待所門口散發(fā)著陣陣難聞的味道,但圍觀的人依舊很多。
看熱鬧,是刻在華國人骨子里的。
招待所的負責人頭疼地看著正哭天喊地地牛家人,語氣充滿了不耐煩,“說吧,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不鬧事!”
“都是因為你們,不愿意把介紹信和行李還給我們,才害得我娘一口氣沒喘上來,你們才是罪魁禍首!”
負責人解釋:“我已經(jīng)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你們把這段時間的住宿費和餐飲費都補齊,不管是介紹信還是行李,都會一個不少地還給你們!”
牛老太婆的兩個兒媳婦卻像是聽不懂話似的,依舊自顧自地哭訴著。
“我娘就是被你們欺負死的?。 ?/p>
“京市人就了不起???為什么瞧不起我們鄉(xiāng)下來的?”
“娘哎,你死的好慘啊!”
祁連長和徐婉寧站在馬路對面,看著這一幕,不禁說道:“他們這是無理取鬧?。≌写前匆?guī)矩行事,并沒有錯,是牛家人不愿意給錢,所以才壓著不放地啊?!?/p>
“事實是這樣沒錯,但招待所還必須得賠償這筆錢。”
徐婉寧的話,很快得到了證實。
“說吧,你們到底要多少!”
招待所的負責人到底還是沒能招架住,只能選擇賠償。
牛老太婆的二兒子和兩個兒媳婦湊到一起商量。
“我們要一千塊錢咋樣?”
二兒媳婦撇了要自家大嫂,“要錢可以,但是別太過分了。你張口要一千,你信不信人家寧可讓咱們鬧事兒也不愿意給錢?”
大兒媳婦不滿的反問,“那你說要多少錢合適?”
“三百塊,最多了!”
“三百塊也行,咱們一家一百五?!?/p>
二兒媳婦:“大嫂,您想什么呢?你分一百,我和老二一共兩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