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可以,但煩請你把筆給收起來?!彼{衣男子皺眉,嫌棄地用指尖把筆推到駱詩博的面前。
駱詩博不干了,“隨海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嫌棄我?
你還好意思嫌棄我?
我都沒嫌棄你這個畫春宮圖的,你竟然嫌棄我?”
隨海擰眉,嘲笑一聲,“我畫春宮圖怎么了?
就算我畫春宮圖,那也是光明正大畫的。
大家都知道我就是畫春宮圖的畫師。
你呢,表面上是個詩人,看起來文雅清高。
其實呢?
其實你就是個一喝醉就會寫小黃詩的猥瑣男!”
“你說誰猥瑣男呢?到底是你猥瑣還是我猥瑣?”駱詩博氣得把桌子拍得哐哐響。
隨海得意地沖駱詩博做鬼臉,“誰反應大誰就是猥瑣男,猥瑣男猥瑣男?!?/p>
駱詩博氣炸了,掄起拳頭就想動手。
隨海拉過身邊穿紫衣的男人,躲到紫衣男背后。
他還挑釁駱詩博,“你打我啊,來,你沖著我的臉打?!?/p>
駱詩博把牙齒咬得直響,“禾肆瑞,你讓開,我今天非得打破隨海這臭小子的臉!”
禾肆瑞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散浮末,喝了一口茶。
然后他抬眸,眸中興致盎然地,分別看了一眼駱詩博和隨海。
等駱詩博和隨海被他看毛了,渾身不自在了。
禾肆瑞才邪笑著說:“我看你們兩個是真的挺配。
這樣吧,我最近研制出了一款新藥。
本來是賣給普通男女用的。
要不然,你們兩人先試試?”
隨海好奇地問:“什么藥?有副作用嗎?”
駱詩博翻了個白眼,“你清醒一點。
禾肆瑞是正常的大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