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不能再沾血了。
這些話江禮不對白霜說,沒有其他意思。
他只是不想讓白霜知道他的內(nèi)心思慮了這么多。
正如白霜了解江禮一樣,江禮也很了解白霜。
江禮知道,以白霜的性格,一定會讓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開心就好,不需要為了其他任何人而改變。
可是親愛的姐姐啊,你怎么是“其他人”呢?
你可是被我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尖上的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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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禮都那么說了,白霜也就沒再說什么。
白霜走進高三(f)班,嚴(yán)雪惜時刻關(guān)注著門口的動靜,自然是
我是真心的
為了防止嚴(yán)雪惜以后再像蒼蠅似的到自己面前飛舞,白霜不介意再多恐嚇?biāo)痪洹?/p>
白霜嗓音薄涼地看著嚴(yán)雪惜道:“知道韓家倒臺的事嗎?
你要是再來招惹我,我有一萬種不同的方法讓嚴(yán)家花式倒臺。想試試嗎?”
這話的威力可比剛才的任何一句話都大。
嚴(yán)雪惜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她慌亂地搖著頭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凳子。
撞疼了她都不敢呼痛,只得一瘸一拐地小跑離開教室,再也沒回來。
白霜看著嚴(yán)雪惜的身影消失,便又重新看書。
這回,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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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邊染上瑰麗的晚霞,美麗妖艷。
圣殿蘭學(xué)院附近的一棵大樹下,楚纖纖賊頭賊腦地舉起望遠鏡,對準(zhǔn)圣殿蘭的大門仔細觀察著。
不羈的浪蕩聲音從大樹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