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
重溟沉穩(wěn)的聲線里,夾雜了些許擔(dān)憂。
牧月歌疲憊地癱在他懷里,任他架著自己軟趴趴的四肢,無奈嘆氣:
“才五秒……太快了……我太快了……虛透了……”
說完,又痛心疾首重重嘆了口氣。
重溟神色復(fù)雜了一瞬。
很快,目光瞟到安全出口里隱約閃過的喪尸影子,他干脆利落地把懷里軟趴趴的女人打橫抱起,抬腿穩(wěn)穩(wěn)向屋里走去。
進(jìn)去的路上,還不忘問她:
“你手上的傷口是怎么回事?木系異能,不能給自己療傷嗎?”
“哦,這個啊。”
累成餅的牧月歌心臟狂跳,臉上不動聲色地嘆氣,
“打變異熊的時候,不小心碰傷的。醫(yī)者不能自醫(yī),你們不知道嗎?看看我自己都傷這么重了,還耗費能量給你們療傷,你們還個個都惦記我的……”
她說到一半,想起這六個男人惦記的好像不是她的小命,而是她的……
“什么?”重溟似笑非笑,“我們還能惦記什么?”
牧月歌:“……”
不與傻叉論長短,是她的人生信條。
好在她不說話,那家伙也沒再追問,只彎腰把她放到了離五個男人比較遠(yuǎn)的位置。
牧月歌拽著重溟赤祼的手臂,夾帶私貨使勁兒捏了兩把后,才任由他把她從懷中扒拉出來。
“對了,”牧月歌落地的時候,隨口問,“你們六個脖子上的紅色花紋是什么?怎么剛剛你的不見了?”
她的視線落在重溟赤祼的小麥色上半身,又往旁邊躺著的五個脖頸處多看了兩眼。
重溟向左側(cè)走了一步,更方便她看自己有花紋的那一側(cè)脖頸,卻恰好擋住了那五個男人。
牧月歌看出他是無意的,就只能重新看向他光潔如初的脖頸:
“這個花紋還會發(fā)光,而且你們五個的光的亮度都不太一樣……這是簽訂夫妻契約的花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