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休息時間很快結束,球員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場上。
安東坐回替補席,脫掉訓練衫,正彎下身子調整護腿板。
雷東多在一旁看著安東臉色都白了,了然地點頭,這樣看著才像一個小孩兒。
他手搭在安東的肩上,關心他:“緊張嗎?”
安東沉默了一會兒,咽了一口唾沫,說:“我現(xiàn)在突然很想上廁所,還來得及去嗎?”
話音剛落,塞薩爾已經(jīng)在叫安東的名字了,塔索蒂和場邊的
一些后續(xù)
教練給球隊一晚上的自由活動時間,明天早上再啟程返回巴黎。于是眾人一哄而散,各自找關系好的出去吃晚飯。
“安東呢?”舍甫琴科在淋浴間外面抓到還在吹頭發(fā)的人,“你不是第一個回來的么,怎么還沒好!我們剛剛打聽到一家烤肉非常不錯,你也一起來吧!”
馬爾蒂尼非??犊f要請客,大家點了一大桌子,舍甫琴科甚至要了兩瓶氣泡酒佐餐。
“我記得你十九歲了,應該能喝?”一杯酒放在安東面前。
安東上輩子只喝過啤酒跟白酒,沒嘗過洋酒的味道。換了一個身子也不太擔心酒量的問題,倪女士會調酒,兒子小的時候還會拿筷子蘸酒哄孩子玩,對于中國家長來說未成年人不得飲酒約等于未成年人不能偷偷喝酒。
他端著杯子嘗了一口,有點酸,沒什么酒味兒,和果汁一樣。
上菜之前,大家坐在一起閑聊,最開始說到剛才的比賽。
“安德烈已經(jīng)連續(xù)四場進球了,這個賽季能不能拿金靴?”
“繼續(xù)追的話有希望,”舍甫琴科最近狀態(tài)火熱,很有信心,“還要感謝安東的助攻?!?/p>
“要是安東那一下頂?shù)迷僦匾稽c是不是就能直接進了?”科斯塔庫塔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他看著安東,“你身高應該還能再長吧,把頭球練好,以后角球我們還能多些新戰(zhàn)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