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大叔三年,大叔還從未帶她進入過公共場合。
溫晴才來幾天啊,不僅給她買各種名牌,還帶她參加這樣高檔的宴會。
到底在大叔心里,她這個妻子算什么呢。
湛封明顯感覺到小姑娘又生氣了。
他再次撥通紀小念的電話。
等了半天沒人接,他也沒再繼續(xù)打,而是讓助理去聯(lián)系紀小念,讓他想辦法把人先接回家。
紀小念誰的電話都不想接,一個人打車回了家。
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坐在地上的時候,三年來跟大叔的點滴,每一個回憶都如同尖銳的刺,扎在她的心窩里。
明知道自己跟大叔身份懸殊,又時常被大叔的家人羞辱阻止他們在一起。
偏偏,她還是要在這樣坎坷的過程中愛上大叔。
甚至為了不離婚,她還主動獻身。
紀小念低頭凄笑,滿眼shi潤。
如果大叔心里真的有溫晴,或者有未婚妻,那她能怪誰,不過是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晚上十點,湛封帶著溫晴回來后,直奔樓上。
助理說那丫頭回來了,他大步來到房門口,推門。
門推不開,他站在門口喊,“小念,開門。”
紀小念趴在床上,渾渾噩噩,一點都不想動。
就算大叔承認他帶溫晴去的宴會,那未婚妻的事又能怎么解釋呢。
她在想,如果真是自己阻止了大叔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她會選擇退出的。
湛封沒聽到房里傳來動靜,沒什么耐心的提高嗓音,“紀小念,你先把門打開?!?/p>
有時候他是真覺得頭疼。
這丫頭怎么自從跟他有了夫妻之實后,總喜歡鬧小孩子脾氣。
如果天天這樣,他的耐心也會被消磨沒的。
紀小念不想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
既然大叔回來了,何不一次性跟他把話說清楚。
這樣就算是走,也得讓自己死心不是。
撐著身子爬起來,紀小念鞋都懶得穿,直接光著腳丫過去開門。
湛封看著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女孩兒,雙眼紅腫,滿臉憔悴,整個人嬌弱的仿佛一碰就碎。
他心尖兒觸動了下,走進房間好聲解釋:
“不是我不帶你去,是你下午跟我說你要陪同學(xué)過生日,你要喜歡參加宴會,以后我都帶上你?!?/p>
瞧見她鞋子都沒穿,光著踩在地上也不怕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