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想到了什么,那張白嫩的面上浮現(xiàn)出了幾絲竊喜,她向前一撲,用力抓住太子的錦袍,在太子轉(zhuǎn)身的瞬間,柳煙黛鼓起勇氣,昂著臉與太子說道:“太子不能不管我們,殿下——我,臣婦,懷了您的骨肉。”
站在原地的太子似是僵了一瞬,那雙深而又深、漆黑如墨的丹鳳眼定定的盯著柳煙黛看了半晌后,緩緩抬起手,去掰開柳煙黛的手骨。
棱骨分明的男人手指一點點掰開白白軟軟的纖細手骨,最后逼得柳煙黛只能用兩只手死死抓住他兩根手指不松。
兩只白嫩的手,兩根被緊緊攥著的堅硬手骨,太子看著他們的手,像是看見了某種交疊的畫面,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隨后,他垂下眼睫,語調(diào)平緩的說道:“世子夫人莫要攀咬孤?!?/p>
他這個人簡直壞的無可救藥,明明把柳煙黛逼到了一個無處可退的境地,還要擺出來一張渾然不知的臉,道:“孤與世子夫人清清白白。”
他誘惑她,逼著她靠過來,而他高高站在長階之上,居高臨下的欣賞。
煙黛臥薪嘗膽!
窗外的戲聲咿咿呀呀的唱著,
屏風(fēng)后的熏香靜靜的燃燒。
就在這雅間之內(nèi),太子的聲線里隱隱帶著幾分冷淡,像是被柳煙黛冒犯到了一般,
一張鋒銳的面冷冷沉下來,
看著頗為駭人,
語調(diào)冷肅道:“孤對世子夫人以禮相待,從不曾冒犯,世子夫人卻如此冤枉孤,孤不能容忍。”
說話間,
太子又一次去掰柳煙黛的手。
柳煙黛哪里能讓他掰開!
眼下太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就是掛,也得掛在太子身上!
“我不曾冤枉太子?!绷鵁燋烨榧敝?,
幾乎手腳并用的往太子身上爬。
而太子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向后退后一步,
似是一腳踩的不妥當(dāng),
竟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龍精虎猛的太子一下子變得軟弱無力啦!
柳煙黛趕忙壓上去,
生怕太子站起來跑掉,
壓著還不算,她還要一聲接一聲的懇求太子。
太子被摁在地上,
似是難以忍受一般閉了閉眼,連腰都不自覺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