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小心混進來一瓶度數(shù)較高的果酒,我當時也不知道。”他抿住唇,瞳孔像是某種假裝乖巧的獸類:“時寧不要生氣?!?/p>
快要進入冬季了,窗外的空氣都帶著寒氣,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了一層淺淺的霧,但房間里面卻很溫暖,甚至有些燥熱。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總之迷迷糊糊的,時寧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半推半就地順著青年的力道,半靠在了床頭。
時寧覺得謝連安肯定把地暖開得太高了,連同著門外幼貓奮力抓撓門縫的聲音一起,讓人覺得燥熱難耐。
被子一半垂在地上,一半勉強蓋住了時寧腰部往下的位置。
在被子上方一點的位置,謝連安黑色的短發(fā)露出來一點,偶爾顫動兩下。
“唔,夠了?!睍r寧瞇眼睛,手指下意識地按在青年毛茸茸的腦袋上,過了好一會兒,睫毛抖動著,仿佛是兩片扇動翅膀的蝴蝶,他拍了拍謝連安的肩膀,輕聲開口:“別弄了,被子里面悶?!?/p>
謝連安總是很聽話,他順從地抬起頭,舔一舔嘴唇望著時寧,乖巧的樣子,仿佛書中那名變態(tài)而扭曲的反派像個假象。
不過也的確是假的。
文字怎么可能和現(xiàn)實一樣。
即便那或許是所謂造物主落下的文字。
時寧按了按發(fā)著燙的耳垂,又將手落在了青年的眉骨處,也不說話,就安靜地摩挲著。
過了一會兒輕嘆似的開口:“謝連安,你今天的信呢?!?/p>
他說:“
潔癖變態(tài)研究員
灰沉的天空,暗紅的血液,破碎的殘肢,還有無窮無盡的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