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正拿著幾張白紙,剪出一個個白色的小紙人。在剪完之后,她又用紅色的顏料在紙人臉頰上點上了紅色的圓,代表著紙人的腮紅。
洛西也沒放過喬福寶,不管她在干什么,
手頭的攝像機都在持續(xù)朝她靠近。
喬福寶終于是忍無可忍地撂下了手中的筆:“喬洛西!你到底要干什么!”
洛西很是惡劣地一笑:“別急啊,我只是隨便看看。還是說,
我都和你們的淵厄大人結婚了,還有什么是不能給我看的嗎?”
喬福寶的眼神沉了下來,但面上還是維持著和氣的笑:“怎么會?夏祭本來就是要讓你一起參與進來的。但是西西啊,
就算你是那位大人的妻子,也不該這樣直呼祂的名字?!?/p>
洛西反倒來了興致,挑釁道:“是嗎?淵厄的名字有什么來頭?”
聽到洛西又叫了一遍淵厄的名字,喬福寶臉都漲紅了,張嘴剛要說什么,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忌諱地閉上了嘴。
她悶聲低頭做著手頭的事,見狀洛西無趣地輕哼了一聲,看向了遠處的祠堂。
他已經三天沒有去嘗試接觸過淵厄了,是不是也應該找時間去見見刷個好感度了呢?
像之前一樣,用幾次神格,把好感度刷上去,等好感度滿了就可以殺了淵厄了。
洛西的腦中隨意地規(guī)劃著,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喬福寶放下了手中的紙人,起身開了門,在門外站著的正是喬靖樂。
喬靖樂今天穿著一件格外繁復的祭祀袍,在這個熱得像是蒸桑拿的三伏天,他卻連汗都沒流,完美維持著儀態(tài)。
“今年福姨您是不是還是負責做紙人?這樣的重任也只能交給您了?!眴叹笜废仁呛蚜藥拙?,然后準確地看向了洛西的方向。
他那雙眼睛雖是蒙著一層灰色的陰翳,但日常行動中卻像是長著天眼一般,總是能精準地捕捉到方位。
“洛西,上次我和你說過的?!眴叹笜窙_著洛西一笑,“今年的夏祭你也得幫點忙,跟著我過來吧?!?/p>
喬福寶多問了一句:“你這是準備讓西西負責哪一部分?”
喬靖樂轉頭看向喬福寶,用食指比在嘴唇前,淺淺勾唇。
喬福寶先是一愣,隨后瞥向了洛西。
片刻后,她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我們家西西就得拜托你了?!?/p>
聽著他們的對話,洛西一陣惡寒。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兩個人壓根沒安著什么好心,但是事到如今,“喬洛西”也沒有什么拒絕的權利。
不過,洛西也不是很想拒絕。
他和庫露露交換了一個眼神,放下了手里的攝像機,跟著喬靖樂往門外走去。
不出所料,他們此次的目的地,依舊是那間祠堂。
進了祠堂之后,喬靖樂便回頭把門關上,這間祠堂一下子暗了下來,只余下那幾盞燭火昏暗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