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的面色依舊冷硬,開口時金屬質(zhì)感的凜冽聲線不帶溫度:“既然醉了,嬸嬸還是回去休息為好。”
晏氏半數(shù)以上的生意都依賴于沈氏的運作,這也是沈宴在晏家強勢的底氣。
沈宴從不過問晏家的家務事,也不會故意與晏氏的任何人為難。
但谷玉珠如此污蔑他的妻子,沈宴便不可能坐視不理。
谷玉珠自知失言,也不敢真把沈宴得罪了,悻悻地起身離開。
父親出差不在,晏頌代替母親給沈宴和宋暖梔道歉:“晏朗和趙姝曼的事到現(xiàn)在兩家還沒商議出個結(jié)果,我媽心情不好,又護短向著晏朗,說話得罪人,我替她向您和嫂子賠罪?!?/p>
自幼一起長大的交情,沈宴無意為此事和晏頌鬧什么不愉快,便只說下不為例。
晏頌立馬保證,回頭會好好說說他媽,再不會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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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沈宴和宋暖梔婚后
【雙更合一】假正經(jīng)?!?/p>
車廂內(nèi)靜了好幾秒,宋暖梔擔心他追問自己為何會有那種香,澄清道:“那個香是謝邀月做的,配方也是她研制的。”
這話也是在暗示他,她做的香可以免費送,但謝邀月做的香她做不了主。
他如果真想要,就自己去找謝邀月。
當然,宋暖梔相信沈宴不會厚臉皮到真去找謝邀月買這種調(diào)情的香。
如此一來,這件事自然是不了了之。
沈宴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
他扯了下唇角,把香牌重新放進匣子:“你們工作室或許接受網(wǎng)上下單,快遞郵寄?我去官網(wǎng)看看?!?/p>
他摁亮手機。
宋暖梔眼皮一跳,驀地抬眼:“你真買呀?”
她眼珠瞪得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凈澄澈,里面盛滿了不可思議。
沈宴饒有興味地看她:“不然呢?”
謝邀月驅(qū)車駛進花榭工作室外面的泊車區(qū),恰好停在沈宴的車位旁邊。
她睨一眼旁邊的布加迪。
因為在叔叔謝元霽那邊見過沈宴幾次,她認得這輛車。
拿著車鑰匙走下來,謝邀月站在副駕駛的車窗旁,沖著里面揮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