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謝邀月是她唯一一個真心相交的閨蜜。
這要歸功于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又都喜歡傳統(tǒng)香的緣故。
她交朋友都這么謹(jǐn)慎,更不要說對待感情了。
謝邀月是真心希望她好,又出口勸道:“你和沈宴又不是剛認(rèn)識沒多久,他都照顧你好幾年了,品行到底怎么樣你心里都知道的。如今你們倆結(jié)了婚,他對你體貼照顧,感情方面你完全可以大膽一點。有感情的夫妻和沒感情的夫妻,那相處起來的甜蜜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p>
宋暖梔被她說的心里有些亂,手上忙著研磨香料,嘴上胡亂應(yīng)道:“嗯,我再考慮考慮?!?/p>
又有客戶上門,謝邀月輕嘆一聲離開。
謝邀月的話,宋暖梔暫時還不愿深思。
想到腕上的鐲子是個古董,她有點心驚肉跳,猶豫片刻后起身去洗手間,在手上涂了點洗手液,試圖借著泡沫的順滑度把鐲子取下來。
結(jié)果試了幾次,她把手都給擠壓紅了,鐲子也沒下來。
明明記得上次沈宴幫她戴上的時候沒這么費勁,沒想到現(xiàn)在這么難取。
宋暖梔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胖了。
她暫時放棄取下玉鐲。
為了不把這一個億給打碎了,她后面做什么事都格外小心。
在花榭待了一
天,晚上和謝邀月一起吃過晚飯,宋暖梔才回的天瑾御苑。
沈宴不在,偌大的房子里有些冷清。
好在還有黑尾陪著她,她一推開門,黑尾便喵嗚著迎了上來。
秋姨把它照顧得很好,身上干干凈凈的,毛發(fā)蓬松,還有股淡淡的香味。
宋暖梔蹲下來摸摸它,把剛才路過花店買來的一盆梔子花找位置擺放。
找了一圈,最后她決定拿去臥室擺在床頭。
這樣明天一早醒來,就能聞到梔子花香。
黑尾跟著她進主臥后一直沒走,等宋暖梔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黑尾已經(jīng)跳到了床上,窩在枕頭邊舒服地瞇著眼。
宋暖梔躺下后伸手去摸它,又注意到手上的玉鐲。
她抬起手腕,借著燈光仔細(xì)研究。
越看越貴重。
不知道這個點沈宴忙不忙,思索著,她發(fā)微信過去:【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