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完全插不進(jìn)去話,不過他也不是很想插話。
他安靜地走著。
宛如一個背景板。
但是這正和齊木楠雄的意思,這種狀態(tài)他很喜歡。
一行人各自聊著各自的,不知不覺就到了學(xué)校。
但是卻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這個木頭,他們搬到哪里?
還是燃堂力
齊木楠雄已經(jīng)看到其他人飆升的好感度值。
但是他心中一點喜悅都沒有。
只有無窮無盡的苦惱。
他默默地站在燃堂力的身后,也就三下一的身邊。
他身上的低氣壓濃郁地肉眼可見。
三下一完全不敢再看齊木楠雄,甚至也不敢再想,就怕被遷怒。
他完全放空了大腦。
現(xiàn)在他什么都沒有想,也什么都沒有聽進(jìn)去。
一切結(jié)束了。
三下一松了一口氣,他急忙跑向自己的位置。
齊木楠雄白了三下一一眼,他心中陡然升起一個惡念。
他實施了。
三下一凳子突然一動。
這一下一下子就被三下一注意到了,因為他的手正在凳子上,他沉默地望著自己的凳子。
然后他抬頭看向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扯了扯嘴角,對三下一露出一個笑容。
三下一更害怕了。
【齊木?!?/p>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這是遷怒?!?/p>
【明明都是燃堂叫出來的,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冤有頭債有主,你該去找燃堂?!?/p>
他緊緊地盯著齊木楠雄,不敢錯過齊木楠雄任何一點細(xì)微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