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見此更加滿臉懵: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睡覺呢,誰想陷害我?
而且這樹是年瑜種出來的,誰企圖把樹搞死,他本人肯定
綁上了,
然后呢?
年瑜往旁一站,像個牽繩的牧羊人,想要把羊賣出去。兩個長者叫完價后,
其他人蠢蠢欲動,落槌確認后卻沒有結(jié)算提貨。
格泉遲遲不開口,
長老明顯在催促,
部落人嘈嘈切切,
按耐不住。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原定的祭祀時間就快到了,現(xiàn)場一片焦灼。
赤兔鳴起一聲響亮撕裂的馬啼,
她才悠悠道:“你剛說
要怎么處置來著?”
“按照部落傳統(tǒng),應(yīng)當處以罪名流放?!?/p>
“傳統(tǒng)?”格泉恍然笑道:“哦,
那等會上任祭祀完就舉行贖罪儀式吧。”
話音剛落,長老和巫師齊齊抬頭盯著她。
根本沒人說要舉行贖罪儀式!大家說的是要流放,
你耳背嗎?!
格泉還在裝傻充愣:“怎么了?不是說恪守祖訓(xùn)嗎,
武當初不就先給厲舉行了贖罪儀式?說不定到時候神沒原諒,
天雷滾滾直接劈死了,
都用不著流放!”
臧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