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們把她剁成肉泥,然后一起包餃子,包餛飩,包粽子拿出去擺攤好不好?”
卓利強瘋狂地揮舞著菜刀,臉上濺滿了血水。
不斷回頭觀察卓婷的表情。
他很驚喜,他的女兒慢慢從驚嚇、害怕,變得麻木,自然,接受了這一切。
只是,他每次轉(zhuǎn)過身去分尸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卓婷眼中的恨意。
沒什么一夜之間成長。
有些人的成長,只需要兩三個小時。
暈過去數(shù)次,被澆醒數(shù)次。
她要給媽媽報仇。
剛瞧瞧捏緊的小拳頭,在卓利強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她的時候松開。
“爸爸,這樣做的話會不會被客人發(fā)現(xiàn)?”
卓婷稚嫩的童音有些沙啞,卻沒有一絲懼怕。
“乖孩子,是怕爸爸被抓起來后沒人養(yǎng)你嗎?”
卓利強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兒好像變了,“你不害怕了嗎?”
他指著這具被他掏空內(nèi)臟的尸體,詢問卓婷的時候,語氣中滿是興奮。
被澆了幾次冷水,不會成傻子了吧?
居然還知道關(guān)心他了?
卓婷艱難地站起身,搖頭,“不怕,一定是媽媽犯了錯,所以爸爸才這么做?!?/p>
小小年紀的卓婷,在卓利強眼中很是上道。
“你想明白就好。”
卓利強用力剁開大腿肉,交給卓婷,“去,泡水里,放料酒去腥,知道怎么做吧?”
卓婷小的時候經(jīng)常跟著媽媽,自然明白做飯的步驟。
只不過,媽媽從來不讓她進廚房。
卓婷顫抖地接過手,肉的重量比她想象中更沉一些。
抱著肉朝廚房里走。
剛推開門,就見到廚房里有一個巨大的冰箱。
這和小賣部賣冰棍的那種冰箱差不多。
她聽從卓利強的話,將肉放進了盆中浸泡。
可眼珠子卻控制不住地往冰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