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許有任何人對溫瑾好。
包括溫可鏡和沈墨寒。
“為什么?”
沈墨寒看著女人,想通過她的眼睛,告訴他答案。
“這一個月,我天天都給你發(fā)消息,為什么不回?”
許是一個月實在太久。
久到他失去了判斷力。
“我要管好我的妹妹,我今天是來通知你離開這里,不要打攪我妹妹的生活?!?/p>
李媛靜嫌棄地看著地面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子。
還有不少衣服掉落在地上,這里哪像個知識分子生活的公寓。
“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沈墨寒點了點頭,隨即立馬搖頭。
“不記得?!?/p>
他不想記得。
可下一秒,他的脖頸被纖細(xì)白皙的手指緊緊掐住,窒息感猛烈充斥到大腦。
臉漲得通紅,卻沒有做出反抗。
他任由眼前的女人這么掐著他。
漸漸地,女人手上的力道松緩,新鮮空氣涌入鼻腔。
“怎么不還手?”
以李媛靜的力道,眼前的男人想要反抗輕而易舉。
她不是練家子,而沈墨寒,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武術(shù)。
表面上是個知識分子,模樣斯文。
要不是查了他的背景資料,她可不會來接近他。
“我不想傷害你,只要能讓你開心,做什么我都愿意?!?/p>
沈墨寒牢牢握住女人的雙手,深情款款:“別離開我,好嗎?”
李媛靜一把抽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