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嘆了口氣,“行,聽從成功實驗品的話?!?/p>
還是頭一次被人說是失敗品,搞得就好像她從娘胎里出來就是個不健全的孩子。
凌硯無奈地笑了笑,隨即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溫瑾纖細的手腕。
“還有事?”溫瑾疑惑。
凌硯問道:“你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異樣?”溫瑾疑惑,“能有什么異樣?”
凌硯垂眸看了眼她的手腕,立馬把手收回,“沒事了。”
溫瑾怪異地看著他,小聲嘀咕了句:“莫名其妙?!?/p>
凌硯背過身,朝著溫瑾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回一趟華國。
“好了,別看這糟老頭子了。”
溫瑾也不會安慰人啊,更何況以路璐這個心理素質(zhì),還需要安慰?
原以為路璐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會怕一個糟老頭子。
“我,我總覺得他能看到我?!甭疯囱蹨I不爭氣地往下掉,“姐姐,我不敢動?!?/p>
“一會兒等他出來,你就想動了?”
剛說完,偵訊室的門被打開,李隊一出來就撞上了溫瑾,“還沒走?”
他手里拿著文件夾,又看了眼路璐,“怎么哭了?被這瘋老頭嚇的?”
溫瑾扯了扯嘴角,還真是被你猜對了。
路璐看著打開的門,渾身顫抖地往后退。
“我走后,巖田梓還說了什么?”
剛才溫瑾就看著巖田梓雖然在發(fā)瘋,但是嘴里可是一直喋喋不休,說的還是櫻花國語,溫瑾是一個字都不想翻譯。
李隊聞言,額頭冒出一層薄汗,“畢竟是他們國家的人,還得讓一課的課長來?!?/p>
他走到路璐面前,雙手放在她肩上,俯身問道:“巖田梓,在組織中的地位比新島大哉高還是低?”
“高,比誰都高?!甭疯聪胍膊幌刖突卮?。
她身體抖得都像篩糠子,“我……我見過他,他比溫可鏡還要可怕,當(dāng)初就是他讓溫可鏡去辦這件事,然后……然后事情就落在了我頭上?!?/p>
李隊皺眉,他們一直以為路璐坦白,把事情說得已經(jīng)很清楚了,確實,也沒有挑出毛病。
“你怎么不早說?”
路璐委屈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見過一面,也是遠遠的一面,只記得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