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鳳劇烈扭動(dòng)掙扎,也掙不開打手的桎梏。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宛若畜生般被迫套上繩索,即將還要面對(duì)更毫無尊嚴(yán)可言的踐踏,嘴里嘶吼求饒。
然而,她的卑微與驚恐落入老板眼中,成了陰暗的得意之作,愈發(fā)高挑起他變態(tài)欲望。
片刻后,短裙女人伺候完畢,恭敬退到一側(cè)。
老板西裝革履,油頭锃亮地走到李美鳳面前,擦得反光的鞋頭挑起她的下巴,嘖嘖兩聲,順腳踹偏她臉頰,齜出一口半金牙,流里流氣一笑。
“狗在主人面前得乖順,嘰嘰哇哇亂叫,毫無尊卑禮貌。不想挨打,擾壞貴客人的看戲心情,給老子叫兩聲嘹亮好聽的!”
李美鳳口腔內(nèi)壁連帶破裂,張嘴時(shí)鮮血混淆著口水一同流下嘴角,狼狽至極。
眼見老板又抬起腳,她絕望閉上雙眼,瑟縮張嘴輕吼出一聲狗吠,逗得老板仰頭大笑。
悲憤之際,她扭頭瞪向沈曉棠,眼底填滿歹毒,咬牙詛咒。
“你耍陰謀詭計(jì)害我,你也將死到臨頭!李變態(tài)是這片出名毫無人性的虐待狂,你等著他折磨致死吧!不,你一定會(huì)比我更加悲慘,身體比我更加骯臟!”
望著眼前兩人,沈曉棠倏地明白那句老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她面無表情,無視李美鳳歇斯底里的謾罵。
而老板已迫不及待要溜新寵,手上粗蠻一動(dòng),粗糙的繩索勒扯李美鳳的脖子,逼得她低頭往外爬行,不得不閉上嘴巴。
他們漸漸走遠(yuǎn),新穎游戲引來各個(gè)房間的客人出門觀看,勾出他們心底最為惡劣的心思,一一用在李美鳳身上。
短裙女人看的驚奇又駭然,怕沈曉棠逃跑,只在門外張望。
不久,她記起要事,打算帶沈曉棠去換衣服招待客人,沈曉棠揚(yáng)起下頜,輕蔑睨去一眼。
“我在城里見過各種各樣的游戲,就你們這地完全排不上號(hào)。你們?nèi)粝腴L(zhǎng)期拉攏貴客,得整噱頭,且技術(shù)超絕過硬,旁的同行難以模仿,至此一家?!?/p>
女人見她不像虛張聲勢(shì),盯著她審視好一番,半信半疑問:“你一個(gè)黃瓜閨女竟懂這些門路?難道你就不怕……”
沈曉棠冷哼,依舊端著居高臨下的架子,擺出張揚(yáng)不可一世的姿態(tài)。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城里花樣多,男人那點(diǎn)花花腸子,轉(zhuǎn)個(gè)腦子就看透徹。對(duì)付他們,我有的是辦法,但缺人手,就看你有沒膽子跟我混票大的,榮登這里的老大!”
話落,女人眼底涌上野心與狡詐,深諳撐死膽大,餓死淡小的生存之道。
她深思熟慮后,討好地搓著雙手,恭敬湊上前:“看你是能成大事的面相,那您說我要怎么做?”
見她上鉤,沈曉棠依舊不曾松懈,挑眉朝她勾手,對(duì)她低語幾句。
女人霎時(shí)面覆紅光,咬住舌根才止住興奮。
她思忖幾秒,再三確認(rèn):“依照你說的,真能夠一夜拉老板落地?”
沈曉棠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反問:“時(shí)代不同了,女子本就有能力凌駕在男人頭上,你甘心一輩子憋屈站在電梯口,任由這里男人對(duì)你呼來喝去,隨意玩弄?”
女人面色一暗,自然不愿意整日卑躬屈膝,心頭再次大幅度晃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