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夠說明什么?”
沈風(fēng)逸皺眉。
“十四弟,你不能因為你母親與早逝的貴妃娘娘關(guān)系親近,便認(rèn)為你的九哥還是你記憶中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九哥,他的近身侍女和白骨會的殺手走得那么近,你還看不出來問題嗎!”
“什么問題?我只能夠看出來你一心就是想要栽贓九哥!”沈風(fēng)逸這話,是直接跟沈知行挑明了。
“老十四!”惠妃娘娘趕緊在一旁阻止,一邊皺眉一邊還在偷偷得觀察皇帝的臉色。
如今這樣的場面,誰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根本就不是沈知行在針對沈蒼梧,而是——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云溪突然嗤笑了一聲,“桃櫻與我,的確是很好的朋友,她也為了我做了許多事,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夠把她從白骨會的泥潭里拉出來。”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云溪扭頭,看著一旁已經(jīng)安靜下去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在下意識得回避著云溪的目光。
“你說得倒是輕巧?!鄙蛑兄苯訉χ实巯铝私Y(jié)論,“父皇,既然白骨會與這兩個女人都是息息相關(guān),不如今天就將這兩個女人處以極刑,把他們的尸首高高得掛在城墻上,也好讓那些還藏在暗處的無膽殺手們知道自己若是堅持下去的下場和后果!”
一聽要被“處以極刑”,那中年女人倒是絲毫也不慌,仿佛已經(jīng)接受了一起,可以坦然赴死。
可云溪才不想要。
她雖然說了那么多冒犯皇族的話,但她始終覺得這些人并不止于為了幾句話就跟自己如此為難。
直到此刻,她聽到了沈知行的這句話。
才知道,她到底是低估了這些皇族的無恥程度,甚至比起梅家莊里的那些地痞無賴還要無恥,卻偏偏身上還是穿得金光閃閃的。
俗話說得好,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拖下去。”沈知行立刻叫喚侍衛(wèi)來干活。
守在大殿之中的侍衛(wèi)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愣了片刻,又相互對視了幾眼,最后都統(tǒng)一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胡統(tǒng)領(lǐng)。
胡統(tǒng)領(lǐng)自然是不會自己拿這個主意,立即看向端坐在王座之上的皇帝。
皇帝不怒自威,只是淡淡得點了點頭,就已經(jīng)決定了幾個人的生死。
既然皇帝都已經(jīng)下令,那么侍衛(wèi)們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收好了武器走上前來,兩個人抓住了已經(jīng)全然不再反抗的中年女人,而另外兩個人一碰到云溪,云溪就已經(jīng)嚇得大叫起來,拼命往邊上的大殿的主子后面躲。
“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