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誰值夜?把怎么回事,前前后后一字一句的說清楚?!?/p>
把她辛辛苦苦的心血一下付之東流,要讓她知道是誰干的,她一定要活刮了那個人。
“值夜的就是小三子和狗蛋,他們在一樓大堂歇息守夜,具體的我還不知道,要問了他們才知曉?!?/p>
掌柜雖然20多歲,卻一副斯斯文文的,長得跟個秀才差不多。
身體瘦弱,一身灰白的袍子,在夜晚吹得他瑟瑟發(fā)抖。
“你先回去休息吧,”小雨想到任重沒有住的地方。
“你還是找個客棧住一宿吧,回頭報銷?!?/p>
本來還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突然晴空萬里,“多謝東家,我這就去睡覺了?!?/p>
唰一下就跑去多遠,就怕小雨后悔了似的。
“你上哪找的這么個奇葩,這愛財和摳門的性子和你像得十足。”東方夜軒上前攬著她,為她擋上些夜風。
“你說誰摳門?”小雨凌冽的瞪著他。
“???沒……說的就是剛剛那個掌柜!”心虛的摸摸鼻子。
小雨斜他一眼,扭頭看著那些還在努力挽救店里東西的小廝和侍女。
“青月,你一會兒給他們安排個住處,里面能救的就救吧?!狈凑龝姆呕鸬娜松砩夏没貋淼摹?/p>
“是!”青月應答。
小雨深深的看了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烏黑的酒樓,緩步往前像醫(yī)館的方向走去。
東方夜軒牽著她的手,疑惑的看了她面無表情的臉。
“你都不難過著急嗎?”
“我難過啊,為什么不?”小雨依舊往前,只是往東方夜軒面上看了下。
可是我沒看出來啊。這話東方夜軒沒說出來。
“準備去哪?”
“慰問受傷的勇士。”
“你不想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嗎?”
“自然是有意!”
你又知道?東方夜軒掃了眼冷清的街道,昏暗的角落黑乎乎的。
來到醫(yī)館,已經關門了,不過小雨還是看到里面有一絲燭光。
“咚咚咚”小雨上前敲門。
半響聽到有人下床穿鞋的聲音,“誰啊?”
“我是雨瀟瀟酒樓的老板,來看一下我們酒樓的傷員?!毙∮甏嗌膽?。
“來了!”里面甕聲甕氣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