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衿冷冷暼了她一眼,“小屁孩。”
“你是比我多活了幾百年,還沒我通透呢?!?/p>
“我不吃激將法。”
“……”
呃,被發(fā)現(xiàn)了呢。
許月平摸了摸鼻子,又想了一會兒,道:“可就是這樣,你不去試試,又如何知道行不行?”
“因為在意,才不敢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都能不受陰水君影響,試試又何妨?”
喬子衿抬手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嘆了句年輕,“你當(dāng)這是修習(xí)功法呢?不行了及時換?感情一事,邁進(jìn)去就是洪泥沼澤,再無抽身可能?!?/p>
“你就這么確定人家喜歡你?”
“那要是不喜歡豈不是傷害得更深?修習(xí)功法還講求緣分呢,跨刀山邁火海取回來一本功法,怎么看怎么喜歡,結(jié)果緣分不夠都沒辦法打開……噫……”
如此悲痛,如此悲壯,真是想想就慘。
“她要是不喜歡你,你還為她跪在這里思考如此之久……這叫什么,倒貼?”
“你這小妮子今日存了心在這兒找我的不痛快?”
喬子衿睨了她一眼,眼中警告之意濃厚。
沒關(guān)系,她看不到。
“師叔,我覺得有些事兒對著師祖的牌子是悟不出來的,畢竟師祖也沒悟出來,你不能指望他教會你。”
許月平靜著臉淡著聲說出了喬子衿再吊兒郎當(dāng)也不敢非議的大逆不道的話,起身躲過那人想捂她嘴的動作,繼續(xù)道:“我建議你還是出去走走,是或不是接下來你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判斷,跪在這里生了根也想不通的?!?/p>
“金辰就教了你這些?妄議祖師?”喬子衿皺著眉,聲音微冷。
這也太大逆不道了,這是被雷劈習(xí)慣了干脆一往無前了嗎?命道一途能教出來這倆可真是……
老天爺?shù)母獍。?/p>
“我?guī)熥??她到是悟出來了,可惜,悟出來也沒敢說,如此便是錯過?!?/p>
“啥?誰?為啥?”
她今天這是吃到了什么驚天大瓜,金辰那個家伙也有喜歡的人,還錯過了?一時繚繞在心頭的疑慮都讓開了道,揪著許月平的衣服,“快說,誰?”
許月平掙開不能,冷臉道:“師叔,如此在牌位前嬉戲,不怕遭雷劈嗎?”
“沒事兒一起。”
“這并不是我?guī)熥妗!?/p>
不然,她也不會如此非議人家。
得罪了得罪了。
喬子衿蔫兒了下去,悶聲道:“真是蔫壞兒一群人,我起來還不行嘛!”
“也不是非要師叔起來,只是師叔下周就要去工作了,好幾個月的朝夕相處,何苦非要在這一朝一夕想通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