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種接連不斷的噩夢相比,她親愛的父母將小時候的她扔在臺上被一眾叔叔伯伯圍觀都不算什么可怕的事兒了。
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她嘆了口氣,對著月光道了一句好夢,將自己裹進被子里,尋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又跟自己說了一次。
大概半小時后……
隨著一聲巨響,楚小姐和著將她裹的似一條毛毛蟲的被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噩夢初醒,又被莫名砸了一下,饒是她也在地上緩了好久掙扎著解開被子,揉著腰站了起來。
她方才覺得,這夢橫豎不能讓她夢到年幼時的經(jīng)歷,然后它就讓她夢到了。
這覺是不能睡了。
楚璐茗看著明明就是很柔軟舒適的床鋪,陷入沉思。
次日——
楚璐茗挑了個休息時間,給林欣然撥了一次視頻電話。
她總覺得這事兒不是簡單的失眠和做噩夢那么簡單,前兩天她的荷包又莫名丟了,她總覺得有些許……蹊蹺。
還是問問為好的。
她的皮膚相對比較敏感,兩天的噩夢折磨的她眼底已經(jīng)泛著明顯的青色,隔著視頻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林欣然一邊心疼她,一邊在識海里怒罵喬子衿。
某個正在走戲的人腦海里登時多了99+的信息,腦袋都卡了一瞬,手中的動作一時也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喬老師?”廖梓停了下來,在一旁等她緩了一會。
喬子衿擺手,默然先關(guān)閉了識海。
這人瘋了嗎?
這么幾天沒見,她終于是決定放飛自我了?
“沒事兒,繼續(xù)?!?/p>
等會兒再收拾林欣然。
另一邊,楚璐茗撐著精神,免得自己的聲音太顫,影響正常的交流。
林欣然斂了心神,詢問道:“你是說,你這兩天的夢專挑你最害怕的東西?”
“對,甚至,我昨晚覺得總不能比我小時候的一件事還可怕,然后下一個夢就是那件事?!彼v著,面色又蒼白了幾分,昨晚那些夢連在一起實在是難受,如今再講更是添了幾分別扭。
林欣然思考片刻,道:“你稍等,我給你叫個專業(yè)的?!?/p>
“什么?”
片刻后,一位楚璐茗并不認識的姐姐被林欣然按著坐到了手機屏幕前,隨后,勾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苓不修,一位醫(yī)生,這位是……”
“楚璐茗楚小姐對不對!我認識你!楚老師好,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簽個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