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衿眨了眨眼,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久未在林欣然面前如此坦誠,她這問題剛出口,耳尖就紅了,默默做好了林欣然會嘲笑她的準備。
可她確實不知道,也是因為不知道,她才會去看那些文,去看其他人是怎么做的,試圖去模仿,但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她想知道。
林欣然看了很久,嘆了口氣,“師妹,你這些年看了什么呢?”
這問題她想問喬子衿很久了。年輕的時候,老頭死后,她跑去瀟灑了兩百年,結果回來之后還是那副不懂七情的樣子,人家兔子精都快把自家洞府挖空了來討好她,彼時一臉冷然的女人只是拽了拽她的衣角,道:“你替我收徒弟了?”
那時候她就想問問喬子衿是不是腦子有病,都下山游歷了快兩百年了,不說有個相好的,至少見過或者聽過喜歡這東西吧?但她似乎就同她的命道所說一般,注定孤獨,注定看不到這層層疊疊裝點起來的情愫,好不容易搞明白小兔子對她是什么意思,轉頭就去閉關,不給人家一點機會。
像個大傻子一樣。
若不是老頭在一開始就檢查過說她的情根沒有缺損,神智也沒有受損,她真的要讓苓不修好好治療一下她的腦子了。
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突破這艱難的
小八爪魚
喬子衿站在自家門前時,
心里突然有點犯怵。
這棟房子,她已經(jīng)住了三四年了,勝在一個安靜,
開門關門,將她同那個閃閃發(fā)光的自己隔開,同格外迷人的世界隔開。
林欣然問她,她看了這么久的世界,究竟看到了什么?
她也在問自己,
她看了這么久的世界,
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她和老頭說,她喜歡這個世界,
她想看看它,
可這么多年來,
她又像是一直游走在人群的邊緣,明明來了,卻又好像沒來。骨子里還是那個畏懼著所謂命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