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按著推到身前的獸袍,他想把衣物重新蓋回去,力氣不夠。
不得已,他伸腿踢了一下對方。
余白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事,哪有人趁他睡覺去吸那里的?
他掙著身:“別、別……”
霍鐸爾上次發(fā)現(xiàn)腫了這些天才沒有繼續(xù)。
時隔半個月,此時獸侶掙著扭著,臉蛋卻紅紅的。
他低吼一聲,喉結滑了滑,嘴巴張開。
粗糲溫熱的舌苔接觸著一片細膩,瞄準上次標記過的地方。
不是咬,而是舔舐,獸人本能的舔。
而且還不敢太重,怕沒多久又顫巍巍的,也怕腫起來。
余白想遮好自己,又想推開霍鐸爾。
但他就兩只手,力氣還不夠,既沒能推開對方,掙扎的時候還下意識往前送了送。
仿佛把最嫩的果子往野獸的嘴里送,什么都做不了。
余白像撲騰在案板上的魚,剝開最嫩的肉,嗚了聲。
霍鐸爾舔了舔他的唇,啞道:“白,我不會傷害你?!?/p>
余白打了一下獸人shi潤的嘴:“別,真的太色了……”
霍鐸爾不懂,但他會拍著懷里的獸侶試圖哄一哄。
天沒亮時落了一場牛毛細雨,直到雨停了,灰肚白的云層跳出一縷金光,春日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部落。
余白正將獸袍一層層往身上套,套著套著,鬼使神差地掀開領口,悄悄打量,只一眼就臉紅心跳,忍不住想起霍鐸爾做的那些事。
他心虛地松開領口,看著腳邊轉來轉去的小狼,平復了心跳后,穿上麻布鞋從屋內走出。
主屋旁邊的小屋已經(jīng)搭好了,一半用來做灶房,隔開了,另一邊是澡房。
灶房那頭飄著燒柴飄出來的煙霧,霍鐸爾看他醒了,拿起石盆打了盆水給他,連刷牙用的陶杯也裝滿了水。
余白每天早晚都會固定洗漱,身上又好聞又干凈,連同霍鐸爾跟他一起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東西都事先備著。
“白,水備好了?!?/p>
余白還有點扭捏,含糊輕輕地“嗯”了聲,從灶房里接過水后,見霍鐸爾望著自己,臉一熱,迅速到院子角落里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