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難怪,降谷零畢竟是公安警察,還在組織臥底,總不可能一直耗在這家咖啡廳里。
警察廳不會對降谷零下達在咖啡廳打工的任務,所以很明顯,降谷零在這間咖啡廳工作和那個烏鴉組織有關。如果她的推理方向正確的話,應該是因為住在樓上的毛利小五郎吧。那個中年大叔身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著降谷零
友枝警官,您要的三明治、甜牛奶和檸檬奶油薄餅已經(jīng)好了,請慢用。
榎本梓小姐的話語喚回了友枝幸子的思考。
她習慣性地往甜牛奶里加了三勺糖,開始享用她遲來的午餐。
唔,降谷零這個家伙發(fā)明的菜品味道也不算難吃嘛。他是什么時候?qū)W會做菜的和景光一起在那個烏鴉組織臥底的時候嗎肯定是景光教他的吧。
想到景光,友枝幸子頓時沒有了享受美味的心情。
她快速解決自己的午餐,結(jié)清賬單,拿起打包好的點心往二樓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走去。
友枝幸子敲響了事務所的門:毛利先生,請問您在里面嗎
誰呀桌上的大屁股電視正播放著激烈的賽馬比賽,毛利小五郎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將點燃的香煙碾滅在充滿煙蒂的煙灰缸里,慢吞吞地爬下旋轉(zhuǎn)沙發(fā)椅,打開房門,對上了身著優(yōu)雅裙裝的友枝幸子明亮的眼睛。
友枝幸子:毛利先生,非常抱歉打擾了,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接受我的委托嗎
毛利小五郎聞了聞自己酸臭的襯衣,邋遢的頭發(fā),瞬間老臉一紅,他啪地一聲關上門,對門外的友枝幸子喊道:兩分鐘,幸子小姐,再給我兩分鐘。
友枝幸子:
其實已經(jīng)全部看到了呢,毛利先生。激烈的賽馬比賽,充滿煙蒂的煙灰缸,堆滿啤酒罐的桌面,亂糟糟的頭發(fā)和滿是褶皺的襯衣。
和傳說中沉睡的小五郎的形象大相徑庭。
毛利小五郎在友枝幸子心里的可疑程度又上升了一度。
兩分鐘后,房門打開,里面的布置已經(jīng)變得恍然一新,毛利小五郎也已經(jīng)換上了體面的西裝:請進,幸子小姐。
同時,毛利小五郎對著樓上喊道:小蘭,下來幫忙給客人泡茶。
知道啦,爸爸。毛利蘭回應道。
冒著熱氣的茶擺放在待客的茶幾上。
友枝幸子和毛利父女分別坐在茶幾兩邊的沙發(fā)上。
友枝幸子把手里的點心遞給毛利蘭:小蘭,這是送你的點心。抱歉我不太熟悉東京好吃的蛋糕店,只能拿樓下咖啡廳的點心借花獻佛了。
毛利蘭連連搖頭:不,我很喜歡,謝謝友枝小姐的禮物。
一段客氣的寒暄過后,友枝幸子終于進入正題: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委托毛利先生一件事。
她將一張支票從手提包里取出放在毛利小五郎面前:這是我支付給毛利先生的前期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