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以為姐姐更喜歡修改版,所以就只做了一個原版的花鼓給棗棗?!?/p>
祝一嶠又問:“這是什么鼓?”
明翡一字一句道:“是我十三歲的時候自己設(shè)計的一款花鼓,它的名字叫萄面鈴鐺蘭花鼓。”
話音剛落,那幾縷霞光褪去,室內(nèi)的感應(yīng)燈自動亮起。
沉默片刻后,明翡終于聽到了祝一嶠回答她最關(guān)心的病情問題。
“……不嚴重?!?/p>
“醫(yī)生說,積極治療就會好起來?!?/p>
明翡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最后一句話上——積極治療就會好起來。
她立即決定要將謹遵醫(yī)囑、按時吃藥、積極治療這十二個字寫在備忘錄上,日記本里、還有每天的待辦事項中。
希望的火焰正在燃燒。
明翡歡欣地問:“姐姐,那要怎么治療呢?”
“——信息素疏導(dǎo)、共調(diào)?!?/p>
祝一嶠與她對視道:“必要時會伴有親密行為,比如牽手、擁抱、親吻、以此進行引導(dǎo)。”
信息素疏導(dǎo)。
雖然分化知識貧瘠,但結(jié)合后面那一句的補充,所謂的信息素疏導(dǎo)及共調(diào)就沒那么難理解了。
明翡頓時愣住了。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因為……從祝一嶠的神情來判斷,她似乎并不排斥信息素疏導(dǎo)。
沉默對視間,明翡的思緒從混亂漸漸變得清明。
她先是問了最首要的問題:“……姐姐,我想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的醫(yī)生,會做出這樣的論斷?她們知道奧萊帝國的存在嗎?”
祝一嶠的語氣依然沒什么起伏變化,仿佛在陳述著一件司空見慣的事。
“嗯?!?/p>
“不是她們,是以國王為首的極少數(shù)人。”
“給你的病情下論斷的糖醫(yī)生,是國科院的研究首席,也是我的個人醫(yī)生?!?/p>
她不疾不徐道:“除了我們以外,這個世界還有來自其它時空的穿越者,比如你在泰亞國酒店見到的雪尋,她來自異化后的末日?!?/p>
霎時之間,猛然接收到這么多重要信息的明翡,直接就將信息素疏導(dǎo)拋擲腦后了。
她不確定地問:“世界末日嗎?”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