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兩人的每次碰面,李炎誕都會給原主找點事兒,直到后來兩人上床,李炎誕才停歇,不過這個停歇,又在床上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孟南星一年總有幾次會因為肛裂進(jìn)醫(yī)院,大部分都是李炎誕的鍋。
“哦?!苯贮c了點頭,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沒有和李炎誕繼續(xù)頂嘴。
但他忍氣吞聲的閉嘴,并沒有讓李炎誕覺得舒心,那種一圈打在棉花上的惱火感,瞬間讓他暴跳如雷,甚至攥緊了拳頭。
江林掃了一眼他凌厲兇狠的眼神,以及青筋凸起的大拳頭,合理懷疑這個主角是不是個超雄。
他適當(dāng)?shù)芈冻鲆稽c害怕的神色,肩膀往后縮了縮,喉嚨發(fā)緊:“你想干什么?”
宿舍內(nèi)裝了窗簾,現(xiàn)在只打開了一半,光線并不明顯,昏暗的環(huán)境下,更加能滋生心中的惡意。
他在看見少年眼眸中的害怕后,李炎誕覺得心中的邪火散去了三分,他抬腳朝著江林走去,掐著他的脖子將人按在桌面上,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說:“你在外面敗壞我的名聲,這筆帳我一直記得,你別他媽惹我生氣,懂嗎?”
江林乖乖趴在桌子上,根本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任由這位超雄逞兇,反正這次他不會搞他的屁股,只是后脖頸被掐得有些疼,臉頰也貼著冰冷的桌面,能聞到木屑之間的腐氣。
“知道了。”江林的聲音偏淡,像是寡淡的白開水,清冷冷的。
李炎誕威脅地捏了捏他的脖子,看著他瑩白的耳垂,半邊臉頰泛著粉紅色,像是半熟的水蜜桃,臉頰上的細(xì)小絨毛顯得極為柔軟乖順。
他惡狠狠地罵道:“明明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長得一張脂粉臉蛋,腰比女人還細(xì),難怪別人都說你是娘炮,你真的是男人嗎?”
這話侮辱性極強,雖然江林并不覺得成為女人有什么不好,相反他極其尊重女性,但他身為孟南星,他必須表現(xiàn)出一些氣急敗壞。
所以他生氣得脖頸都紅了,掙扎一瞬,但沒有掙脫李炎誕的束縛,他低低吼道:“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后面兩個字江林沒敢說出口,但李炎誕卻知道不是什么好話,他用手輕輕拍了兩下江林的臉龐,很輕又很響,侮辱性也很強。
原本李炎誕只想拍兩下的,可少年臉頰q彈柔軟,手感細(xì)膩,沒忍住拍了四下。
江林忍得臉頰通紅,連眼鏡都亂了幾寸,他呵斥道:“李炎誕!”
李炎誕漫不經(jīng)心的抓起他的頭發(fā),問:“叫你爹干嘛?”
江林喘著氣,急聲說:“你別太過分了!”
李炎誕最不怕這種挑釁,問:“你能拿我怎么樣?嗯?窩囊廢?!?/p>
江林現(xiàn)在確實無法對李炎誕有任何的傷害,所以江林只是滿眼怒火的瞪著他。
他像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jīng)病,只要看見江林就觸發(fā)了他敏感的神經(jīng),一定要弄得江林忍無可忍才作罷。
見他‘屈辱’地忍下怒火,李炎誕滿意地從衣柜拿出衣服進(jìn)浴室洗澡,哼著小曲十分悠閑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