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澄微微抽氣,垂首在江林眉心落下一吻,輕聲道:“師尊,很難受嗎?”
“”江林沒說話,只是偏頭擰眉。
朱子澄便放緩了動作,安撫地吻了吻師尊的唇角,如今師尊只是凡人之軀,承受不住他淬煉過百遍的身體,況且他還正受著傷。
江林被捂出了一身熱意,倒也沒出汗,唇角被朱子澄舔了舔,他啞著嗓子道:“你起開。”
“唔,不行,師尊,你若起身會感冒的,只有這樣才能”朱子澄幾乎xiong膛和他的xiong膛貼在一起,根本不給一絲透風(fēng)的機會,這也讓江林感覺只是隔靴搔癢般不爽。
江林眉頭蹙得更緊了,朱子澄察言觀色后,無奈松口:“好,您別生氣,你想怎么來,便怎么來”
江林變成了頂起被褥的人,他手臂撐在朱子澄腹肌上,涼意來襲,他緊了緊身上的被褥,摸索著前行
朱子澄手腳麻利地做了一桌子菜,
只有江林動筷了,趙天肅沒什么胃口,南星正在辟谷,
只是一味地看熱鬧。
江林從前不是瞎子,現(xiàn)在突然瞎了,
自然是行動不便的,從前朱子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如今他師兄回來,他便害怕了,
他便只能自顧自地胡亂夾菜。
在看見他戳空的時候,朱子澄頂著趙天肅鷹一般的雙眼,拿過師尊的筷子,努力微笑道:“我伺候您吃。”
江林沒有拒絕,眼神淡淡,張嘴吃飯嚼菜,
伺候慣了的朱子澄,
師尊只是蹙了蹙眉,
他便主動地端起水喂到他嘴邊。
趙天肅看著兩人的動作,xiong膛之內(nèi)似有一團火在燒,
緊捏的拳頭微微顫抖,
努力克制著心中的邪火,恨不得將桌上的菜全部都掀了。
朱子澄亞歷山大,視線控制不住地游離,
端著碗的手也在抖,只有江林面容平靜,似乎根本不受影響。
南星看著這一場大戲,
嗤笑一聲,端著茶慢慢地喝。
江林吃飽喝足后,朱子澄主動說道:“師尊,我先去清洗碗筷,師兄陪陪您,師兄這么久沒回來,想來有很多話要說與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