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沒出息的樣子?!?/p>
章澤楠見我因為她發(fā)高燒居然就說以后不喝酒了,不禁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道:“這么點事情,值得這么大驚小怪嗎,你不喝酒,以后誰陪我喝酒?”
“那我陪你喝酒?!?/p>
我立馬說道,如果是小姨要喝酒的話,那就絕對沒問題了。
“這還差不多?!?/p>
章澤楠點了點頭,接著她突然好奇的看著我問了起來:“你昨天晚上怎么喝成那個樣子了,你喝了多少酒?。俊?/p>
“一斤半。”
“啤酒?”
“白酒!”
我忍不住看了章澤楠一眼,這啤酒哪里有用斤來形容的?
“行啦,行啦,知道你喝的是白酒好了吧,你這么激動干什么,真是的,欠揍!”
章澤楠退完燒,現(xiàn)在精神了點,敷衍的對著我揮了揮手,接著心里嘀咕了起來,這小王八蛋越來越能喝酒了,比她都能喝了,她最多也就喝七八兩左右。
再多她就會出洋相。
比如說哭。
章澤楠也不想哭,哭了丟人,但這玩意特么的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只要喝多了,她就會想起一些委屈的事情,芝麻點的事情都能被她放大,然后哭一頓。
想到這里,章澤楠看我眼神有些不善,想著是不是故意找點茬,好找回點場子。
我現(xiàn)在反應也很快,看到小姨眼神的瞬間,我察覺到不妙,找了個借口說給她出去買早餐,然后便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我都在醫(yī)院陪她。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
我這才帶著她一起回家,也是在打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人沒車真的不行,醫(yī)院太多人了,要是有車的話,我就不用打車,直接帶小姨回家了。
“小姨,你說我買一輛車怎么樣?”
回到家里。
我突然對著坐到沙發(fā)上休息的章澤楠問了起來。
章澤楠也沒想到我動起買車的心思了,但在她看來,我在鼎鴻也就上半年班,也沒攢下多少錢,除掉開銷,撐死五六萬塊錢。
而在她看來,車是消耗品,不是跟房子一樣是必備品。
既然不是必備品。
那就得等生活徹底穩(wěn)定下來才可以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