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一切氣氛都恰到好處,她原本冰涼的手和腳全都也已經(jīng)被捂熱。
不同于剛才在窗戶口時冷風(fēng)吹過的冰涼
,
屋內(nèi)暖融融的,
帶上讓人忍不住沉淪的、失去理智的、昏昏欲睡的氛圍。
連廖湫忱自己都沒意識到,就在今天短短一天,她為陳霧崇破例了很多次,
不僅僅是因為婚姻關(guān)系。
她惡狠狠的看陳霧崇:“你能不能不要說廢話?”
煩得要死,男人高大的身軀就在她身邊,幾乎把她整個人籠進去,廖湫忱卻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揣摩不出來他到底什么意思。
沒過腦子的,她繼續(xù)說:“不行就——”算了。
后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
這個吻和飛機上的吻又不太一樣。
除了灼燙的屬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侵略進來,還有陌生的血腥味。
廖湫忱忍不住蹙起眉,她想說什么,但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能發(fā)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哼唧聲。
確實是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在一開始的匆忙過后,陳霧崇理智漸漸回籠,克制地壓抑渴望,放輕動作。
廖湫忱漸漸沉迷下去,原本因為猝不及防而緊繃的身體也重新放松下來。
“陳霧崇。”她中途口齒不清地喊他的名字。
男人額角已經(jīng)滲出汗,但依然停下了動作,嗯了一聲。
老婆后悔了嗎?
他咬緊牙關(guān),盡量克制住自己想要強行把人留住的沖動。又吐了兩口濁氣,準(zhǔn)備說送她回主臥。
察覺到男人停下動作后久久未動,廖湫忱睜開有些shi漉漉的迷蒙的雙眼,仰著頭去看他:“怎么不繼續(xù)了?”
她的語氣隨意,就仿佛在說今天吃什么這樣一件稀疏平常又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廖湫忱說這句話時,看人的目光里含著幾近天真的、單純的疑惑。
男人的手掌還貼在她的腰上。